看清这张英俊又焦急脸孔,宋祁连热泪下涌出,不再感到疲倦与疼痛,她知道自己终于安全。
小群提着刀已经追过来,见谢岚山,扭头又往楼上去。
“阿岚,先救畅畅!他、他没呼吸……”
谢岚山已经几步追向小群,听见宋祁连呼喊声突地滞,又准备返回来,沈流飞及时快步赶到,对他喊:“你去擒凶,来救人。”
谢岚山人高腿长,快步追赶上去,“女孩”无路可逃,只能被他逼上天台。
报告去毁他……爱情都是盲目又自私,你也并没有比高尚多少。”
宋祁连不容这样诋毁,大声否认:“没有!从来没想毁他!”
“突然音调上扬表明你很心虚,你在撒谎。”“女孩”盯着对方眼睛,突地阴阳怪气地扯动嘴角,“你看,也可以这像模像样地分析你。”
浴缸里水位渐渐升高,男孩鼻子还露在水面外,但离没顶之灾已然不远,宋祁连虽然已经害怕到极点,但心里隐隐有个念头:谢岚山会来。
宋祁连意识到,这个病态女人享受发号施令快感,她决定顺从她那畸形操控欲来为自己争取点时间。她面不为对方察觉地挣脱自己捆手胶带,面以副视对方为自己导师模样说下去:“是,他不爱!每天坐立不宁,头昏脑涨,就想着怎报复他。也许应该早点认识你,你能给个比写心理鉴定报告更好法子……”
“女孩”踩在天台边缘上,在楼顶呼啸夜风中,挥着刀对谢岚山大喊:“你再靠近步,就跳下去!”
谢岚山没有开枪,也没有继续逼迫这个女人,他停在原地,劝说对方放弃抵抗,自首减刑。
这个女人确实年轻得令人瞠目,但当她不刻意收敛表情伪装成个年轻女孩,她这张脸便显出狰狞与老态,经由眼下这齐头帘长直发装束衬托,愈发显得格外怪异而恶心。
“女孩”还在四处张望,试图找出条逃生道路,她挥着刀狡赖:“真正罪魁祸首是苏曼声!如果不是她勾引爱人,们家三口原来是多幸福!凭什她造成这切悲剧还可以重新开始,恨她,
病态心理得到满足,“女孩”果然笑,笑得手舞足蹈,非常癫狂。
“花大力气才将他养大成人,他跟他父亲有很多地方都很像,结果他竟也学着他父亲样子想要忽视,想要逃离。他高中时期给她班上女孩子写情书,所以就绑那个女孩,给她穿上红裙子,展现给他看他父亲最喜欢那个形象,然后就逼着他当着面虐杀她。幸运是女孩尸体直没被人找到,而他也跟他爸样产生某种这方面兴趣……他惧怕,厌恨,当然,认为他也是爱……”
宋祁连及时挣脱胶带,听见窗外机车声由远及近,忽地对“女孩”喊出声:“你听,他来!”
趁小群瞥向窗外检查情况时候,宋祁连用劲全力站起来,头将对方撞翻在地。然后她从浴缸里抱起已经被冷水淹没儿子,夺门而出。
“女孩”爬起来,拿把刀追在她身后。危险步步紧逼,宋祁连迸发出惊人力量,抱着儿子往楼下狂跑,正撞上大步上楼谢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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