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窗洒进来,斑斑驳驳地银箔。两个人如此偎靠着静好会儿,沈流飞突然开口说:“你是不是直想知道家里事情?”
谢岚山闻言抬头,望着对方,眼里带上不可置信神色。
沈流飞垂着头,注视着谢岚山眼睛,字句地认真说:“现在就告诉你。”
起令人闻之惊心灭门惨案,在这当事人口中倒成桩言谈自若旧闻,听上去沈流飞跟母亲关系亲近,跟父亲关系淡薄,他谈到母亲时候语调会放缓些,他管他父亲叫“那个男人”。
他告诉谢岚山,警方侦查方向直有错,以为是他表叔杀人,所以真凶当时没有落网。直到表叔尸首出现,潜逃十七年后凶手才因为再次犯案而被抓住。
这夜两个男人温存亲热半晌,谢岚山这儿是越亲热越心火难捱,但顾忌沈流飞受伤,到底不舍得乱来。
他抬眼贪婪地在他身上梭巡,从那清冷眉眼、高挺鼻梁,直滑至他起伏喉结与胸膛,最后落定在他裤门拉链处,谢岚山突然弯眼笑笑:“小沈表哥,亲亲你吧。”
说亲就亲,手指碰拉链,轻松解开那处禁制。
以前情到浓时倒也这没上没下地瞎亲过,但多半时间自己才是那个享受惯人,谢岚山基本没这方面经验,刚要低头张嘴,忽又抬头说:“咬疼你可别怪。”
沈流飞伸手摁他脖子,强行让他低头,自己喘息已经重:“熟能生巧,以后有你练时候。”
番简单描述令谢岚山受到震动依然不小,原先直想完完整整进入他生活,此刻闻言他却心疼起来,问:“你定恨死那个凶手吧?”
“倒也没有。”沈流飞以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细想下,还真没有,他淡淡说,“因为对妈来说,其实也是种解脱。”
谢岚山感到讶异:“怎说?”
沈流飞有些倦意,仰面躺下去,闭上眼睛说:“幼年所有记忆都是她被那个男人殴打,她几乎就没有不受伤、不青肿时候,那个男人也打,也打弟弟,有过几次妈想要离开,可那个男人说他会带着和弟弟起去死,
认认真真地啄着,吻着,两颊肌肉无章法地用着劲儿,谢岚山手帮扶着自己替人办事儿,手与沈流飞那只伤手十指交扣。他包扎水平般,甚至把这只好看极手都包丑,倒是那根链子在沈流飞腕上缠两圈,像条别致手链。
没来由想到初识那天声“执子之手,将子拖走”,谢岚山忽地牙齿用力,听见沈流飞声短促而沉重喘息,顶在喉咙口东西猛地跳跳,险些都教他含不住。
咽下口中微腥液体,又仰头看沈流飞,这人眼里湿气氤氲,张脸难得显出几分暖色,好像融进这片美丽朦胧月光里。
唇边还溢着点点白浊,沈流飞伸手去拭谢岚山嘴角,指尖在他唇上温温柔柔反反复复地摩挲几遍,然后轻轻揪他头发,俯身凑前,与他深吻。
与喜欢人这亲近不但不怪异、不恶心,相反还很是甘之如饴,谢岚山自认事儿办得挺不错,高兴就伏在沈流飞膝边,也不顾自己个大老爷们脸面与气概,闭着眼,拿脸去蹭沈流飞膝盖与大腿,无尽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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