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昆又附在谢岚山耳边笑声:“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缉毒火三角’里居然有人呢?”
这话隐含之意不是刘明放就是陶军,谢岚山更焦急:“到底是谁?”
“牛郎织女被天河分隔还能年见,们却三年多没见……”此时穆昆已经走到灯光下,他举着枪,挑动嘴角,露出张令谢岚山感到万分惊骇脸。
这个男人因直升机爆炸毁容,尽管手术修复不错,但脸上有些不自然肉条,只假眼球还是红色。
如此来,这张脸便是既英俊又恐怖,穆昆似乎看出谢岚山所想,指指自己义眼,笑着说:“得留着它,提醒这切都是拜你所赐,提醒定要回来找你。”
谢岚山深喘口气:“好,你现在找到。”
“每天都在想,再见到你时该怎弄死你……”穆昆拿着枪,围着谢岚山转圈,边转边打量。然后他走到谢岚山身后,以枪口顶住他后腰,凑头在他耳边,调情似吹口气,“可真见到你,又舍不得,怎办?”
他是个画家,你怎敢伤他手?”
明明看着是个花俏风流美男子,可动起手来又狠又准,倒像是战力无边恶鬼修罗,阿迅感到委屈又郁闷,哪有连自首都不让警察?见人越迫越近,只能连滚带爬地往大棚外逃。
谢岚山追出门去,看见辆豪车由远及近而来,打着强光大灯,如森森兽口中雪亮獠牙,晃得他下睁不开眼。
车停,个男人从车里下来,阿迅跌跌撞撞地跑向那个男人身边,然后跪地抱住那个男人大腿,口口声声喊对方“老大”。
男人字不发,踹阿迅脚,阿迅就奴相十足地滚。
口热气吹得谢岚山冒身鸡皮疙瘩,他知道对方指着他哭泣讨饶,反倒相当镇定地说:“你最好今天就弄死,不然下次见面,就是抓你归案时候。”
“弄死你太便宜你,”穆昆用枪口杵杵谢岚山腰窝,又顺着他臀部曲线往下移,抵在他两峰之间,“还不如弄死你身边那个……姓沈画家?”
谢岚山额角青筋跳,脱口而出:“你胆敢再碰他下,发誓会扒你皮!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会找到你,宰你!”
谢岚山这样反应本就意料之中,可穆昆突然就感到很没意思,好像杀敌千自损八万般痛苦难堪,他竟主动换个话题说:“已经查到‘门徒’是谁,你不想知道?”
像是最饥饿人对肉拥有天然渴望,谢岚山强忍着咬咬牙关,最后还是不禁从牙缝中蹦出个字:“谁?”
“阿岚,”这个逆光中站着男人似是故人来,低沉嗓音含着淡淡笑意,“好久不见。”
车灯灭,男人在黑暗中往前走,谢岚山则瞿然后退。随着这个男人走近,那片追随他多年阴影终于磨牙霍霍,将他完整吞食进去。因为极致恐惧,谢岚山神色凛,心脏剧烈地紧缩着。
对方甫开口,他就知道,穆昆来。
他本该蛮勇地上前擒拿这个毒枭,但穆昆摸出把枪,指着他笑笑:“中国警察不能随便配枪出门,真是太可惜。”
谢岚山举起双手,形成“投降”姿势,不说话,只不受控制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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