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池晋被打懵,谢岚山也下怔住,心中苦涩无限发酵,他艰难动动嘴唇,冲隋弘笑笑说:“咱们当公安,不定非得担着家国大义出生入死,能守着座城,护着城人,也挺好。”
不愿自己挚爱队伍再为自己起冲突,他扭头就走,可人到门口又止步。谢岚山回头,站定,朝隋弘敬个军礼,他眼眶发热,声音哽咽地说:“但蓝狐永远是家,您永远是队长。”
这话说完就真出门,谢岚山抬手擦把眼睛
谢岚山感到咽喉被人紧勒般不舒坦,喘口气,终于开口:“不需要向你解释。”
隋弘最是解这无瑕躯体从何而来,却不能告诉自己队员,更不能告诉现在谢岚山。他既悔又痛,剧烈咳嗽两声,冷声打断道:“池晋,够。”
池晋却不肯罢休,头扬,又冲旁凌云喊声:“凌云,把你腿露出来!”
凌云左觑右看地犹豫下,还是撩裤脚管,露出左小腿上道触目惊心伤疤。
“为抓捕穆昆手下个毒贩,们埋伏在满是,bao雨泥浆水凼里整整夜!凌云这条腿本就在伏击行动时受伤,最后伤口全泡烂,不得不剜掉块肉。这里每个人每天都在玩命,哪个不是身伤?可为什唯独你,身上道伤疤都没有?”
“不同意。”
隋弘看池晋眼,眉头蹙紧,沉声道:“池晋,你想好再说。”
池晋没有呛声隋弘,直接来到谢岚山面前,忽地把拽起谢岚山手腕,目光炯炯地逼近他脸:“他来找你,你却没受伤,是吧?”
谢岚山知道池晋想问什,沉默会儿,实话实说:“他打晕之后就走。”
池晋步步紧逼,不客气地又问下去:“所以说,穆昆这次来找你,只是想约你喝喝茶叙叙旧?”
凌云把裤腿整理好,看出队长面色为难,忙劝自己池队副:“池晋……你别说……”
可池晋怒意全起,甭说凌云劝不住,隋弘话也未必肯听,当着满屋子蓝狐队员,他狠狠瞪视谢岚山:“既然穆昆又来找你,你就该像狼样扑上去,咬上去,拼命也要拿他归案!为什你轻轻松松又放他跑?因为你就是们队伍当中叛徒!”
隋弘脸色铁青,大步来到池晋面前。
池晋抬头,对隋弘说:“队长,让他归队,头个不服——”
话音未毕,隋弘扬手就劈下去,给池晋结结实实巴掌。
看上去还真就是这个意思,谢岚山无话可说。
“哈!”池晋冷笑声,“穆昆对你还真是客气啊!你知道为抓捕这个东南亚最大毒枭,有多少战友前赴后继牺牲在他手里吗?可他为什就对你个人这客气?”
谢岚山还是不说话,想把自己手从池晋手中抽脱出来,却被对方更用劲地抓握住。
“好只翩翩公子哥手!”池晋声喊,将在场所有人目光引向谢岚山这只手。这只手全无丝瑕疵,皮肤白皙柔腻,关节秀美修长,反正七分不像个男人手,十成不像个缉毒警手。
池晋继续逼问道:“别说你手上没伤疤,你身上有哪怕条伤疤吗?个卧底六年缉毒警居然身上点伤都没有,你能不能给个合理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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