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当年阿岚没去金三角,他俩孩子怕是都会叫‘干爷爷’。”陶军打从心底里希望谢岚山回归正轨,过上能让他父亲安心泉下太平日子。
“小谢牺牲确实太大……”彭厅长面上寒意再褪些,终究是想起这个年轻人那些年无畏付出,为他流过血、淌过汗,他既感慨也痛心,转而又对宋祁连笑着允诺,“英雄美人,铁血柔情,这婚定给你们证!”
事出有端,突发状况起伏跌宕,个接着个。谢岚山好似默认这段关系,从头到尾没什反应,眼里还是雾蒙蒙,只显出片茫然与严峻。各种糟糕透顶情绪积蓄着摇摇欲坠,他真需要有人拉他把。
他手指在桌子下方来回抚摸那个木雕像,视线寻找到远望着他沈流飞,他看着沈流飞黯然低头,转身而去。
“结婚以后,想把妈妈接回来照顾,她病情已经稳定,精神病院到底不是她家……”宋祁连又握上谢岚山手,冲他温柔笑,“阿岚,你觉得这样好不好?”
忆。
“……今天……”谢岚山想推搪个身体不适理由,还没把话说完,宋祁连忽地轻轻抓握住他手,笑着冲他摇摇头。
“让来说。”宋祁连用目光找到苏曼声,对她嫣然笑,“还等着接你捧花呢。”
沈流飞五分钟前就赶到会场,但他座位在后面,也就没到主桌来。来他本就不喜跟陌生人寒暄交际,二来警队实在是个男性荷尔蒙过于泛滥地方,关系确定之后,为免引起队直男不适,他俩出入都会注意避嫌。
他看见宋祁连握住谢岚山手,也看见她接住苏曼声抛来捧花,她当着所有人面前宣布,她跟谢岚山准备订婚。
在彭怀礼咄咄逼人目光下,谢岚山只能强挤笑容,点着头说,好。
又饮干杯酒,陶军自打生病还没这痛快过,对谢岚山说:“看你们兄弟俩都成家就放心,看也别拘泥于形式,就跟龙跃样,赶紧定个好日子,简简单单地办吧。”
宋祁连含羞带臊地回句什,谢岚山没听清楚。
他仍在桌子底下抚摸把玩那个木雕像。他
“哎?”
这下没人顾得上盘子里生蚝,小陶队惊,老陶队骇,刘明放恼怒之下就想胡言乱语,但被身旁老子递个眼色牢牢拉扯住,毕竟领导面前不能放肆。
“恭喜是得恭喜……可……”陶龙跃眼巴巴地望着谢岚山,时琢磨不过来,这剧本怎跟说好不样?
“他去金三角前们就在起,结果他去六年,服从组织命令对只字不说。也怪当时年纪小,守不住,没有等他。现在他安全无恙地回来,又次次破大案、立大功,受大大小小伤不计其数,甚至几度救于危险之中。们确信对彼此还有感觉,都想把错过时间找补回来。”宋祁连手捧漂亮捧花,伤感落泪,有意识地提醒彭厅长眼前这个警察功绩,忽又殷切望着对方说,“彭厅,到时候请你来证婚,好不好?”
彭厅长以前就见过宋祁连,还记得他,便脸色缓和地冲她笑,扭头对陶军说:“还记得这小姑娘,你那时就跟说过,阿岚是有个青梅竹马女朋友,心准备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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