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丰下意识地就要维护卓甜,恶声恶气地说:“你这个推测毫无根据!你这是典型受害者有罪论!”
沈流飞说:“根据是卓甜尸体已经找到。不在叶深所在城市,而是在千里之外泰缅边境。她被弃尸在个万人坑里,里面所有女性尸体都是那里红灯区妓女,那些年轻女性或是被拐卖、或是因为某些原因自己出卖自己……”
臧丰神色明显变得古怪,他口接连口地空咽着唾沫,眼珠左右胡乱瞥动。这种负面、微妙表情变化没有逃过沈流飞眼睛。
沈流飞微眯眼睛,循着自己思路接着问下去:“既然你们是对毒鸳鸯,那你们是否曾经讨论过,迫于毒资压力与国内越来越严峻缉毒环境,或许可以去金三角那边以贩养吸?”
像被口唾沫哽住喉咙,臧丰极,最后才叹口气,十分黯然地点点头:“出事之前,们确实这商量过。”
会忘记他这双眼睛,那傲慢,那轻佻……”
这话沈流飞表示同意。血海深仇使人目光锋锐,嗅觉灵敏,他也是第眼就从谢岚山眼睛里发现丝叶深痕迹,那种睥睨众生傲慢与游戏人间轻佻,舍他其谁。
“后来就留在汉海,故意在市局附近犯点小事儿,就为被逮进去,可以近距离地跟他接触来佐证判断。结果没多久他就被通缉,在市局拘留室几进几出,都跟里头那个小梁警官混熟,隐约听他提过句‘记忆移植’,至此完全确定,开始判断没有出错,这人就是叶深。”说到这里,臧丰痛苦地掩面而泣,“凭什让个血债累累杀人犯获得重生机会?还摇身变成人民英雄?阿甜呢,阿甜孤零零地躺在地下,都不知道被他弃尸在哪里……”
沈流飞对这男人痛苦感同身受,待他发泄个酣畅淋漓,才淡声说:“卓甜报警后当地公安迅速出警,叶深并没有足够多处理尸体时间,而后警方找遍他家附近所有可能弃尸地,都无所获。所以你有没有想过另种可能,卓甜并不是被杀害后碎尸弃尸,而是她自己离开?”
“怎可能?”臧丰红着眼睛嘶吼,“就算开始要躲藏,要逃命,可后来警察都来她为什还要个人闷声不响地离开?”
很快他又次拔高音量,愤怒地挥拳咆哮:“那又怎样?就算阿甜最后是死在缅甸,也不表示他可以对她施虐,他为什放她那多血,他为什剥她块皮肤?他为什又要承认自己杀人呢?你能想象
“这就要问你?”沈流飞以双锐利眼睛攫住对方,“卓甜她……吸d?”
“她、她不吸d!”臧丰惊,慌忙否认。
“托人查过你资料,这儿掌握信息甚至比警方更多,你们同居这长时间,你既贩又吸,卓甜她是不是也跟着你起吸d?”
“是又怎样!”臧丰见狡赖不得,索性承认,“瘾君子就活该被杀吗?”
“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因为fd被警方控制,你没有供出你女朋友,不表示警方不会追查到她身上。有个推测,她因为也参与fd事情,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在警方面前露面,只能选择报案后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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