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发现吗?”陶龙跃问。
“你看这里,”谢岚山指指尸体头部处凹痕,“这种纺锤型钝器伤,像是由带棱边棍棒造成,它创缘出血严重,是死前伤,而头部其它伤口创缘附
他又拿起尸体照片看看,然而这回他看见不是照片上那个陌生男子,而是透过相似死亡画面看见张熟悉面孔——他二十年前就认识这个男人,他是沈流飞表叔,那个劣迹斑斑还觊觎自己表嫂美貌郑臣龙。
郑臣龙向得意,逢人炫耀,说自己曾经又想强,bao个女孩,下没把人擒住,吓得对方慌不择路,结果掉到池塘里淹死。女孩家里人知道是他干,但苦于没有证据,女孩母亲气之下得重病,第二年就命呜呼。
当时还是叶深十四岁少年驱车将男人带上荒山,然而没想到坑才挖半,对方就醒。
沈冰下手并不太重,郑臣龙只是受点伤。但他由于流血过多,暂时失去反抗能力,只能向眼前少年乞饶,他说自己只是色迷心窍,虽然强*过不少女人,但罪不至死……
任凭对方怎样哭泣讨饶,好话说尽,少年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男人,如蛇盯着青蛙般。
算能抱着爱人酣睡觉。
沈流飞仰面躺着,谢岚山枕上他健美胸膛,只手不安分地往下探,攥住那根让他快活得要命悍物。
又搁条腿到沈流飞身上,指尖在顶端小孔上轻轻搔刮,想把这个人这部分先唤醒。
结果阵手机铃声比他心急,咋咋呼呼地响起来。
“就他妈不该开机。”见沈流飞被吵醒,谢岚山抱怨声,接起电话,“哎,老陶,不是说看心情,还没宣誓完呢。”
这世上或许真有这类型“天生犯罪人”,他们是靠杀戮拯救冷血判官,他们需要血肉飞溅感官刺激来获得内心短暂平静。
“那个女孩淹死是她自己错,也不是杀啊……”
似嫌对方太吵,少年竖起食指轻轻“嘘”声,然后微微笑。
“阿岚,局长刚刚来电话说,三天必须破案……”
谢岚山循声抬起眼,看见陶龙跃朝他走过来,那种妖魅近乎邪恶笑容再次出现在他脸上,但在被对方发现前又毫无唐突地隐去。
陶龙跃坚持不懈地扫着兴,在电话那头对他嚷:“宣什誓啊,又死人,赶紧给回来办案子!”
毕竟刚提上副队长,重温入警誓词活动能不参加,案子不能不破,于是匆匆忙忙起身收拾,又马不停蹄地赶回汉海。下飞机,顺道把行李往家里扔,他们就直奔案发地点。
尸体已经被抬回局里解剖,但现场勘查仍在继续,谢岚山从陶龙跃手中接过尸体照片,认真看着。
“昨天清晨有市民在公园晨练,看到个男人在鬼鬼祟祟地掩埋东西,后来又听见车开走声音,觉得可疑就报警。死者是个30岁左右成年男性,头部遭严重钝性,bao力致死,全身多根肋骨折断,疑似车祸后埋尸弃尸……”陶龙跃把大致情况跟谢岚山讲讲,又对沈流飞说,“沈老师,报警目击者还在,还得麻烦你给他做个模拟画像。”
陶龙跃带沈流飞去见那个目击者,谢岚山则留在尸体被挖出地方,继续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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