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晕。拌过鲁米诺动物肝脏只给专门群狗吃——比如有斑点狗,或者公狗——这样你就不用在它们身上下注。
其他些由某人用家庭化学装置发明出来混合物也得到过试验。赛狗如果服用从感染性病后外阴部收集来液体,会突然因为瘙痒而分心,或是由于不可抑制且不合时宜勃起而在最后百码处放慢速度。镖手随后又开始使用氯丁醇片剂[25],他从个牙医那里大批量地买来,将其溶入热水。狗喝下之后也能出现催眠般迷离状态。据镖手说,北美自然公园护林队直用它把鳟鱼麻醉以后给它们挂辨识标签。
在镖手过往岁月中,他是从哪里又是何时学到化学和药物知识呢?知道他是个好学人,有可能从任何人身上问到这些知识,甚至只是公车上个坐在他身边无辜药剂师。他也是以差不多方式从奥利弗·劳伦斯那儿学到关于天气系统各种详细知识。然而他从来不会轻易吐露自己事情。这个特点或许是他在皮姆利科做拳手时留下来,他虽然步法灵活,却少言寡语,自己像个谜,却对别人肢体语言很感兴趣——位反击型拳击手,仔细观察者,善于模仿别人风格。直到又过很久,才把他对药物熟悉跟他对姐姐癫痫病解给挂起钩来。
等到开始跟他起工作,下药黄金时期已经快过去。每年有三千四百万人前去观看赛狗。但现在,赛狗俱乐部陆续设立唾液和尿液检测,镖手需要找到新办法才能使赛狗赌博不仅仅依赖于逻辑和天赋。于是接下来镖手就想到用长得像纯种赛狗冒牌狗,以期把悬念和概率重新带回赛场。完全卷入他计划,只要有空就陪着他登上驳船,在那些夜里借着涨潮进出伦敦,那样旅程有时想来依然令神往。
那是个炎热夏季。们也并不是直待在驳船上。有时候,们从位于伊林公园花园个很隐蔽家庭防空洞里挑上四五条狗,把它们放在后排座上开车出伦敦。这几条狗面无表情地从莫里斯车里凝视着窗外,派王家风范。在个小镇竞技场里,们让它们跟当地狗比赛,看着它们像菜粉蝶样飞过画有标记场地。开车回伦敦时候,镖手口袋里装比去时更多钱,那几条狗则摊开四肢精疲力竭地趴在们后面。它们总是憋身劲想跑,却经常朝着四面八方瞎跑。
运进来这些冒牌货到底是天生赛狗还是得犬瘟热虚货,们从来就不知道。不过别人也不知道,这就是这桩事有利可图之处。在驶向萨默赛特郡或柴郡时候,们对懒洋洋躺在身后那些狗所知道就是,它们是刚从船上下来。镖手从来不在它们身上押注。它们只是副牌里没用那些张,是用来掩护真正看中那张。业余赛狗场到处涌现,但凡有点风声们就跑去看。会对着张摊开当地地图费力瞧上半天,寻找个小村庄或是个难民营,就因为听说那里有家非正式三流赛狗场。在某些这样赛狗场里,狗在片开阔空地上追逐汽车拖着、上面绑着蓬鸽子毛树枝。而们去过另家赛狗场用则是机械鼠。
记得在那样行程中,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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