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牛津大学出来,带着那首声名狼藉五行打油诗,始终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就算开口问他上学时生活,敢肯定他会跟说他们学校围巾颜色,或是他们那也许以某个英国探险家命名宿舍楼。事实上,有时候卢维涅花园仍然让觉得像是个业余剧团,个名叫家伙冒冒失失地冲上台来,说几句尴尬对白,说完后他就下台走进——走进什呢?这个角色就是为他而写,个小角色,照着这个剧本演下去他最终就瘫坐在巴克剧院后台沙发上,鲜血染红他衬衫,也浸透他裤腰。这个时刻必须加以保密,不能出现在舞台上。
但是那天晚上戏剧性画面直不停复现在脑海里:母亲朝他走去,将把椅子拖到身边,房间里唯盏灯发出微弱光,她美丽脖颈和脸弯下来,在他脸颊上短暂地亲吻下。
“能帮你吗,阿瑟?”听见她说,“有个医生快来……”
“没事,罗斯。”她扭头看眼,然后动手解开他衬衣,把它从裤子里拽出来,看他身上刀伤有多严重,把棉布围巾从脖子上扯下来擦拭涌出血,把手伸向花瓶。
“他没刺。”
“是砍伤,看到。蕾切尔现在在哪儿?”
“她没事,”他说,“她跟诺曼·马歇尔在起。”
“诺曼·马歇尔是谁?”
“他就是镖手。”在屋子另头说道。她再次回过头来,仿佛诧异于居然会知道她不知道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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