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群不受狼侵害;有人认为是供游方僧暂住;也有人认为是画工居住画工窟、塑匠窟……反正有各种各样说法。
还有个问题,北区洞窟数量到底有多少?北区洞窟形制有什特征?相比莫高窟南区,北区洞窟处于什地位?北区洞窟分属于什时代?这些都是有待揭开问题。为弄清楚这些问题,老彭从1988年开始,带队主持北区洞窟考古。
他第项工作是对北区石窟进行统编号,第二项工作是对编号洞窟逐进行科学考古清理发掘,再对发现遗迹和出土遗物进行系统整理和研究,并撰写考古发掘报告,以探索北区石窟性质与功能,以及与南区洞窟关系等。
这项工作非常复杂。由于北区洞窟没有门,里面沙土都是成百上千年积累下来。在那些发掘清理日子,老彭像个民工样,每天回家都是身土。七年里,他对北区洞窟进行六次考古发掘,几乎筛遍北区洞窟里每寸土,发掘出大批珍贵文物。他最终确定北区崖面现存洞窟总数为248个,其中243个为新编号洞窟。连同南区487个洞窟,莫高窟现存洞窟总数为735个,与唐代石碑所载莫高窟有“窟室千余龛”数字比较接近。
老彭对北区考古清理发掘之后,发现没有任何材料能证明北区洞窟是画工窟或塑匠窟。经过对已经发现大量遗迹和遗物考察和研究,他把北区崖面上洞窟按功能和性质,分为六类:第类是“禅窟”,就是供僧众禅修用洞窟;第二类是“僧房窟”,就是过去供僧人日常起居生活用洞窟;第三类是“僧房附禅窟”,也就是同个洞窟具备生活和禅修两种功能;第四类是“瘗窟”,是用来瘗埋死去僧人遗体和遗骨洞窟;第五类是“礼佛窟”,顾名思义,是僧众、俗人向佛顶礼膜拜、举行佛事活动洞窟,窟内有壁画或塑像;还有类是“廪窟”,是用于储藏粮食等物品洞窟。
在这六类中,僧房窟在敦煌地区是首次发现。老彭最后统计出僧房窟在北区现存50个,洞窟大多比较宽敞,窟顶较高,甬道也比较高,这是为便于僧人在洞内行动。僧房窟主要用于僧人生活起居,所以窟内有土炕、土灶,还有通向窟外烟道,放置灯盏小壁龛,有些灯龛至今还残存厚厚油垢。有僧房窟还附设禅窟,这样窟过去也没有发现过,这次总共发现5个,大体结构是由两个后室共个前室组成。
最重要是,25个瘗窟发掘,不仅填补这类洞窟在敦煌地区空白,而且数量如此之多,为其他石窟群所罕见。石窟瘗葬是露尸葬种形式。露尸葬源自印度,包括林葬和水葬,其中林葬被印度苦行僧提升为种修行方法。很有可能这种方式到中国就改变。僧人坐化于禅修石室,石室就当作他葬所。瘗窟甬道口均用土坯或石块封堵,壁面上没有壁画。瘗窟也分几种,种是专门为瘗埋死者而开凿,这种窟比较低矮狭小,里面有棺床;第二种是由禅窟改为瘗窟,这类窟特征与般单室禅窟几乎没有什区别。据老彭推测,这些被瘗埋者,生前或许就在窟里禅修,死后不做移动,禅修洞窟就被当作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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