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莉斯抽回身子。“盖尔，你看起来不像跟踪狂，但
以前有过
些不好
经历，有个家伙会跟踪，还威胁到身边人。希望你能理解，只是比较谨慎而已。”
“理解，”盖尔拿起酒杯，喝完最后口酒，“刚刚说过
，外头有很多怪人，但你放心，你很安全，就数据来说，男性遭到谋杀概率是女性四倍。”
“谢谢你葡萄酒，盖尔。”
“如果们三人之中……”
穆罕默德在盖尔伸手指向他时赶紧望向别处。
放上去。所以说，你想找男人，想找什
样男人呢？”
“个愿意跟三个小孩起待在家里男人。”她看看时间。
“哈哈。”汗水不仅从盖尔额头上冒出，还从他剃光脑袋上渗出。再过不久，他身上那件黑色窄版修身衬衫腋下也会冒出两圈汗渍。他选择穿这件衬衫其实有点怪，因为他身材既不窄，也不修长。盖尔把玩着手中酒杯。“你幽默感真是太合胃口，埃莉斯，目前对来说家里有只狗就够。你喜欢动物吗？”
穆罕默德心想，天哪，他怎还不放弃？
“如果遇见对人，这里……和这里就会感觉得到，”盖尔咧嘴笑，压低声音，朝自己胯间指指，“不过你可能得自己去发现说得对不对，你说呢，埃莉斯？”
“……今天晚上有人会被谋杀，是你可能性为八分之。不对，等等，要除话……”
埃莉斯站起身来。“希望你能算出来，祝你有个美好人生。”
埃莉斯离开后，盖尔望着她酒杯呆呆地出神好会儿，还随着《修补你心》（FixYou）这首歌节奏摇头晃脑，仿佛要让穆罕默德和其他目睹刚才那幕人知道，这件事已经被他抛在旁，埃莉斯不过是首三分钟流行歌曲，让人听过即忘。接着盖尔起身离去。穆罕默德朝店内望圈，那双牛仔靴和那个独自啜饮啤酒男子也走。店里只剩他人。氧气全都回来。他用手机切换歌单，切换到他自己歌单，播放坏伙伴乐队（BadCompany）歌曲。这个乐队里有自由乐队、喧闹者摩特乐队和深红之王乐队前成员，绝对不可能坏到哪里去，而且主唱是保罗·罗杰斯（PaulRodgers），绝对不可能让人失望。穆罕默德调高音量，直到吧台后方酒杯开始互相碰撞，咯咯作响。
埃莉斯沿着杜福美荷街行走，经过两旁四层楼住宅。这带曾是贫穷城市里贫穷地段，住着蓝领阶级工人，但如今平方米开价却毫不逊于伦敦和斯德哥尔摩。奥斯陆九月，夜晚终于再度变得漆黑，既亮且长恼人夏日夜晚已然远去，夏天那些歇斯底里又愚蠢疯狂自表现也随之远离。九月奥斯陆终于恢复真实自己：
穆罕默德抖下。看来盖尔是豁出去，而他自尊心将再度受到打击。
埃莉斯把酒杯推到旁，身体稍向前倾，穆罕默德得拉长耳朵才听得见她在说什。“盖尔，你能答应件事吗？”
“当然可以。”盖尔声音和眼神都跟小狗样热切。
“待会儿离开以后，你可以不要再跟联络吗？”
穆罕默德不得不佩服盖尔竟然还挤得出抹微笑。“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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