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
“收起你嘴边笑容，哈利。所以你是说如果不那
麻烦话，你会是个偷吃浑蛋吗？”
“看来是这样。”
萝凯推
他
下，双腿晃下床，穿上拖鞋，哼声，拖着脚步走出房门。
她走下楼梯时，哈利又听见她哼声。
“你可以按下电热水壶开关吗？”哈利大喊。
“加里·格兰特，”她喊回来，“还有科特·柯本，你根本就是他们两个人综合体。”
哈利听见她往楼下移动，又听见电热水壶发出滚沸声音。他把报纸放到床边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角上扬，十分开心。下床时他看见萝凯那份报纸角，报纸还放在她枕头上。他看见张照片，拍是警方封锁线内犯罪现场。他闭上眼睛，走到窗前，再张开眼睛，看着那棵冷杉。他觉得现在自己可以办到，他可以忘记脱逃那人叫什名字。
他醒过来。他又梦见他母亲，还梦见那个自称是他父亲人。他心想这是哪种醒来？他获得充分休息，觉得很冷静、很满足，而导致这些主要原因就躺在他身旁。他转过身看着她。昨天他又进入狩猎模式，他并不是有意，但当他看见她，看见那个女警察在酒吧里，他感觉就像是命运之轮转动般。奥斯陆是个小城市，人与人总是撞见彼此。不过他并未当场发狂，他已学会自
控制。他仔细观察她面部线条、她头发、她稍微以不自然角度平放手臂。她全身冰冷，没有呼吸。薰衣草香味已经几乎散去，但没关系，她已经完成她工作。
他把她盖上，走到衣柜前，拿出那套制服，拍去灰尘，觉得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今天会是另个美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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