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韦勒?”麦努斯问道,“听着,菜鸟是可以搞砸两件事。”
“没有联络《世界之路报》。”韦勒说,口气十分急切。
“班森刚刚说是你,”麦努斯说,“你意思是班森说谎吗?”
“不是,可是——”
“快说!”
原本安静会议室显得更为寂静。
“现在损害已经造成,凶手知道们掌握什线索,可以根据这个来进行计划。另外更糟是,现在这间会议室里人变得不知道可不可以彼此信任,所以要在这里问个非常直接问题:是谁把消息透露给《世界之路报》?”
卡翠娜看见有只手举起来,非常惊讶。
“楚斯,请说。”
“昨天记者会结束以后,米勒跟和莫娜·达亚说过话。”
老方法,要排除这多可能嫌犯……”
声轻咳声传来,声音来自沃尔夫,他是队上最资深警探,照理说他现在应该退休才对。“既然你是说‘排除’,就表示这些地图里没有符合埃莉斯·黑尔曼森家地址数据喽?”
“没错,”卡翠娜说,双手叉腰,“这表示们只需要调查剩下百分之九有性侵前科人不在场证明。”
“可是手机位置信息也不能完全算不在场证明啊。”麦努斯说,看看其他人寻求支持。
“你应该明白意思。”卡翠娜叹道,心想,这些人到底是怎回事?他们应该是来共同破案,而不是来把彼此力气消耗殆尽。
“那个……她说她对猫过敏,说有养猫。”
“看吧,你跟她说过话!你还说什?”
“泄密者也可能是你,史卡勒。”会议室后方传来个冷静低沉声音,众人起转头望去。没有人听见他走进来,那名高大男子以斜躺方式坐在张椅子上,背顶墙壁。
“才说到猫,”麦努斯说,“看看猫把谁给叼来。可没泄露消息给《世界之路报》,霍勒。”
“你或这里任何人都有可能不小心透露太多消息给正在讯问证人,
“你是说韦勒吧?”
“就是那个新人。们什都没说,可是她给你张名片对不对,米勒?”
众人目光都集中到韦勒身上,只见他金色刘海下那张脸涨得通红。
“对……可是……”
“们都知道莫娜·达亚是《世界之路报》犯罪线记者,”卡翠娜说,“要联络她根本不需要名片,打电话到报社就好。”
“鉴识中心那边怎样?”她问道,先在会议室前方坐下,暂时不想看见其他人。
“没什发现,”侯勒姆说,站起来,“化验室检查过伤口上残留黑漆,发现那是种相当特别漆料,应该是用铁屑浸在醋液里制成,还添加从茶叶中萃取出来植物单宁酸。们查过,这种漆料可能来自把牙齿染黑日本古代传统。”
“Ohaguro,”卡翠娜说,“日落后黑暗。”
“没错。”侯勒姆说,用钦佩神情看着她。过去他们在餐厅吃早餐时会起玩《晚邮报》上猜谜游戏,每次卡翠娜胜过他时,他就会用这种神情看着她。
“谢谢,”卡翠娜说,侯勒姆坐下来,“接下来呢,们这间会议室里有个棘手问题,《世界之路报》称之为消息来源,们称之为泄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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