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看
看表。“这个嘛，也许贝尔曼说得没错。这个凶手用铁假牙咬穿被害人
脖子，再喝下半升鲜血……比起被害人是谁，凶手可能更重视杀人行为，这立刻使案子变得更难办。”
卡翠娜点点头。外头街道洒满
地灿烂阳光，她却仿佛听见远处有雷声隆隆作响。
“埃莉斯·黑尔曼森命案现场照片有没有让你想到什
？”哈利问道。
“你是说她脖子上咬痕？没有。”
“
不是说这些细节，是说……”哈利朝窗外望去，“是说现场整体感觉，就好像你听见首不曾听过歌，演唱团体你也不熟，但你还是听得出作曲者是谁，因为它有点什，种你说不上来东西。”
“是啊。”卡翠娜不确定哈利想不想听她细说分明，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述说细节，因此只是耸耸肩。
“嗯，”哈利说，端起咖啡啜饮口，“所以恢复单身是什感觉？”
“你对单身生活感到好奇吗？”
哈利哈哈大笑。卡翠娜发现自己很怀念这个笑声，她怀念自己逗哈利大笑，每次她都会很有成就感。
“单身生活不错啊，”她说，“认识些男人。”她注意着哈利反应。难道她希望哈利有反应吗？
不会失控。事情就是那天深夜车子行驶到多夫勒高原，排笛版《无心呢喃》播到第六遍时候，爱斯坦拿出那张CD，打开车窗，把CD丢出去，然后他们就开始斗拳。”
“斗拳是说得好听吧，不过那首歌原始版就已经够糟糕。”
“最后爱斯坦把那家伙踢下车。”
“是在车子行进过程中吗？”
“不是，不过是在高原上，三更半夜，距离最近建筑有两公里远。爱斯坦辩称说当时是七月，天气温和，那家伙不可能吓到没法走路。”
卡翠娜看着哈利侧脸，他那头短发根根直竖，跟以前样乱糟糟，但没以前那浓密。他脸上多几道纹路，皱纹也深
“好吧，希望毕尔也去认识别人，这样对他比较好。”
卡翠娜点点头，但她其实没想太多。就在这个尴尬时刻，某处传来Tinder配对成功欣喜提示声，接着卡翠娜就看见个身穿艳红色衣服女子快步朝门口走去。
“哈利，为什你会回来？上次你还跟说你再也不办命案。”
哈利转动着手中咖啡杯。“贝尔曼威胁说要把欧雷克逐出警察大学。”
卡翠娜摇摇头。“贝尔曼真是除古罗马,bao君尼罗以外最低劣领导者，他要跟媒体说这件案子非常难办，这样日后们破案他就会显得十分光彩。”
卡翠娜哈哈大笑。“所以他现在失业？你应该请他当你私人司机才对。”
“试着要帮他找过工作，但爱斯坦说：‘天生就适合失业。’”
施罗德基本上算是家酒吧，里头都是入夜之后常客，他们只是亲切地跟哈利点点头，没跟他多说什。
反倒是女服务生看见哈利，就像看见浪子回头样，整张脸都亮起来。她替他们端上咖啡。奥斯陆最近被外国观光客评为世界上最棒咖啡城市之，但施罗德酒馆咖啡绝对不是奥斯陆受到赞誉原因。
“很遗憾你跟毕尔还是合不来。”哈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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