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问题
不能回答，”哈利说，低头看着自己
盘子，“不过你为什
不用手机录音？学校又没有禁止在课堂上录音作为私人用途。”
“他们是在练习。”海尔加说。
三人都转头看向海尔加。
“杰西和欧雷克梦想当卧底警察。”
“要不要再来点葡萄酒，海尔加？”萝凯拿起酒瓶。
萝凯朝海尔加看去，发现她似乎跟不上这些对话。
“两位……”萝凯说。
“随便啦，”欧雷克说，“反正这整件事都很疯狂，现在几乎什东西都能打印出来。目前全挪威只有三千多台3D打印机，可是想象
下，如果每个人都有台，那就连恐怖分子也可以把氢弹做出来。”
“两位先生，们可不可以聊些比较开心事？”萝凯说，觉得呼吸异常窒闷，“像是比较有文艺气息话题，换下口味，今天们有客人在场。”
欧雷克和哈利都转头朝海尔加望去，海尔加只是微微笑，耸
耸肩，仿佛在说她无所谓。
，楚斯把门拉开。“你拿着手电筒先进去。”
楚斯听见那男警吞口口水。“记得你是说支援，不是打头阵。”
“你不是个人来就该谢天谢地，”楚斯轻声说，“快走。”
萝凯留心着哈利。
连续两起命案、个连环杀手，这正是他最容易投入案件类型。
“谢谢，可是你们不喝吗？”
“刚刚吃头痛药，”萝凯说，“哈利不喝酒。”
“是所谓酒鬼，”哈利说，“真可惜，不然这是瓶好酒。”
萝凯看见海尔加双颊泛红，赶紧问道：“所以史戴教你
“好吧，”欧雷克说，“那聊莎士比亚怎样？”
“这听起来好多。”萝凯说，用怀疑眼神看着儿子，将马铃薯递给海尔加。
“好，那们来聊史戴·奥纳和奥赛罗综合征，”欧雷克说，“还没跟你说呢，杰西和把那整堂课都录下来，在衬衫底下戴隐藏式麦克风和发送器，杰西在隔壁教室负责录音。如果把录音文件上传到网络，你觉得史戴能接受吗？哈利，你说呢？”
哈利没有答话。萝凯看着他，心想他是不是又神游到别处去？
“哈利？”她说。
只见哈利坐在桌前用餐，露出关注餐桌对话表情，他对海尔加以礼相待，对欧雷克说话题看起来也兴味盎然。也许是她误会，也许哈利真对话题感兴趣，也许他心并不完全紧紧系在案件上，也许他已经有所改变。
“枪支执照已经没有意义，再过不久，只要买台3D打印机，就能自己做出手枪。”欧雷克说。
“3D打印机不是只能做出塑料制品吗？”哈利说。
“对，家用打印机是这样，但如果你只是想要把枪，只用次，用来杀个人，那塑料做就够，”欧雷克倚身越过餐桌，“你甚至不需要真拥有把真枪来当样板，只需要去借把，花个五分钟把它拆开，用蜡复制好每个零件，再用来当作3D模型，输入控制打印机电脑，杀完人以后再把整支塑料手枪融化就好。就算有人真发现那把塑料手枪就是凶器，它也没有登记在任何人名下。”
“嗯，但通过那把枪还是可以追踪到制作它打印机，现在刑事鉴识员已经有办法追踪喷墨打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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