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照做,闭上眼睛。这时他听见玻璃桌传来振动声。该死,他把卡翠娜给忘。他抓起振动手机,按下接听键。
“什事?”
手机那头传来女性声音,但米凯听不清楚,因为艘渡轮正好鸣起船笛。
“回答是可以,”他不耐烦地高声说,“你可以去上《周日杂志》。正在忙,晚点会打给你,指示你该怎做。”
“是。”
’,而不是‘’。此外她如果提到凶手可能曾设法跨越国界,也没什坏处。”
“跨越国界?为什?”
伊莎贝尔叹口气。“别装傻好吗,亲爱,这样很烦。”
米凯走出门,来到阳台,站在那里低头望着大批星期日游客朝许侯门区前进:有些游客要去参观阿斯楚普费恩利当代艺术馆,有些游客要去欣赏超现代主义建筑和品尝价格过高卡布奇诺咖啡,有些游客则梦想入住那些尚未售出又贵得离奇公寓。他听说艺术馆正在展出辆奔驰轿车,引擎盖上原本奔驰标志被坨大大褐色人类粪便所取代。好吧,对有些人来说,“实体粪便”是种身份象征。其他人则需要最昂贵公寓、最新款名车或最大型游艇,才能感到身心舒畅。还有些人,例如伊莎贝尔和他自己,则想要获得切切,也就是权力,却不愿意承担随之而来令人窒息义务。他们想要受到大众羡慕和尊敬,却又不想太过出名,这样才能低调自由地行动。他们想要拥有家庭来提供稳定生活架构,帮他们繁衍后代,但又希望能在家庭牢笼之外随心所欲地寻求性欢愉。他们想要有房有车,还有“实体粪便”。
“所以呢,”米凯说,“你意思是说,这样说之后,瓦伦丁·耶尔森失踪段时间,民众自然会联想到当时他可能已经离境,而不是奥斯陆警方逮不到他。如果们逮到他,就代表们很聪明;如果他又杀人,们之前说过话民众很快就会忘记。”
米凯全身僵硬。“亲爱,是你啊?以为是卡翠娜·布莱特。”
“你在哪里?”
“在哪里?在工作啊。”
接着是阵漫长静默。米凯知道乌拉显然听见渡轮
他转身望着伊莎贝尔。她家明明有个完美卧室,他不明白为什她要把那大张双人床放在客厅,更何况有可能让邻居看见。他怀疑她可能就是存心要让邻居看见。伊莎贝尔是个高大女人,修长有力四肢在床上伸展开,性感身躯上盖着金色丝质薄被。单是瞧着这副光景就让米凯准备再战回。
“只要这句话,就可以在大众心中留下他出国印象,”伊莎贝尔说,“在心理学上这叫作锚定效应。做起来很简单,并且总是很有效,因为人是简单动物,”她目光游移到米凯身上,微微笑,“尤其是男人。”
她将丝被掀到地上。
米凯盯着她瞧。有时他觉得自己比较喜欢看伊莎贝尔身体却不想碰,但对妻子乌拉则正好相反,这颇为奇怪,因为纯以客观角度来看,乌拉身体比伊莎贝尔还要美。但伊莎贝尔那狂风骤雨般性欲,比乌拉那种温柔安静、呜咽啜泣般高潮还要令他兴奋。
“打手枪。”伊莎贝尔命令道,同时张开她双腿,曲起双膝,犹如猛禽半弯折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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