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能确定史密斯会掉入这个猴子陷阱?”
“因为聪明到读得懂人心。重点是,现在你知道你口袋名单里人选当过小偷,你怎想?”
“他偷多少钱?”
“如果没记错,他偷两千克朗。”
“不是很多。你说保险箱里有些钱不见,这表示他没有把钱全部拿走,是
只知道那本书不是在讲维修摩托车。”
“没错,那是本哲学书,讲是感觉和心智之间拉扯,就好比个猴子陷阱。首先你在椰子上钻个洞,大到可以让猴子把手伸进去,然后在里头塞满食物,再把椰子插在根竿子上,最后跑到边躲起来等着。等猴子闻香而来,把手伸进洞里抓住食物时候,你就突然跳出来。猴子会想逃跑,但它也会发现要逃跑就必须放开手里抓着食物。有趣之处在于,即使猴子智力足以让它明白如果被捉住,就没法享用食物,但它还是不肯放手。本能、饥饿、欲望都比理智要更强大,这就是猴子会被逮到原因,每次都不例外。于是跟酒吧经理举办场心理问答游戏,邀请系上所有人参加。那是个盛大聚会,奖赏很贵重,而且过程很紧张。酒吧经理跟看完回答之后,宣布说系上有两个第二聪明人拿到同样分数,必须决胜负才行,那就是史密斯跟个叫欧拉夫森同学;而要成为赢家,就得再比比看谁测谎技术比较好。于是请个年轻女子出场,说她是酒吧工作人员,请她坐在张椅子上,再请两位决赛者尽量从她身上观察出保险箱密码是多少。史密斯和欧拉夫森坐在女子对面,开始问那女子密码第个号码,从零到九随机问,然后再问第二个号码,依此类推。女子被告知每次都只能回答‘不是这个号码’,而史密斯和欧拉夫森必须观察她肢体语言、瞳孔放大程度、心跳加快迹象、声音改变程度、出汗程度、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动,等等。个野心勃勃心理医生绝对会以正确解读这所有迹象而感到自豪,而赢家就是正确猜出最多密码数字人。所以当问那四十个问题时,他们两个人都全神贯注地坐在那里记笔记。别忘,奖赏非常贵重,那就是成为系上第二聪明心理医生。”
“显然系上最聪明心理医生——”
“——不能参加,没错,因为这场比赛就是他举办。问完所有问题以后,他们就得递出答案。结果史密斯四个数字全都猜对。全场欢声雷动!因为这真是太厉害,甚至可以说厉害到有点可疑程度。好,哈尔斯坦·史密斯可比般猴子聪明得多,不敢说他没有意识到这是个圈套,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要赢。他就是忍不住!可能因为当时他穷得要死、脸上都是痘痘、完全被边缘化、交不到女朋友等等,使得他比般人还要不顾切,定要赢。另外也可能因为他觉得即使赢会显得他有偷钱嫌疑,但们也不能证明钱定就是他偷,因为他可能真聪明到有办法解读人类肢体语言种种迹象,但是……”
“嗯。”
“什?”
“没什。”
“不行,说出来。”
“坐在椅子上那个年轻女子,她不知道密码是多少。”
奥纳咕哝着说没错:“她甚至不在酒吧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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