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到是史戴·奥纳马克杯,”哈利说,推来最后张椅子,让四张椅子在办公室中间围成圆圈,“好,们是不受限,们没有长官,不用向任何人报告,可是们会跟卡翠娜·布莱特互相交流情报。请坐吧,们先从每个人轮流发表对这件案子真实看法开始,大家可以根据事实、经验或直觉,或是根据个愚蠢小细节或根本没有根据来说。你们说话以后不会被拿来打你们脸,而且可以发表错得离谱观点。谁想先开始?”四人坐下来。
“很显然这里决策者不是,”史密斯说,“但想……呃,从你开始好,哈利。”他双臂交叠,仿佛很冷似,即使隔壁就是替整座监狱提供热源锅炉。“也许你可以告诉们,为什你认为不是瓦伦丁·耶尔森干。”
哈利看着史密斯,从马克杯啜饮口咖啡,吞下去。“好,先从开始。并没有认为不是瓦伦丁·耶尔森干,尽管这样想过,因为个凶手连续犯下两起杀人案都没有留下证据,这需要缜密计划和冷静头脑,但如今凶手却突然展开攻击,随意留下证据和痕迹物证,而且全都指向瓦伦丁·耶尔森,这里头不免有种刻意成分,仿佛这个人想公开宣告他是谁,这当然会启人疑窦。会不会是有人在操纵们,误导们以为凶手是某个人?如果真是这样,那瓦伦丁·耶尔森就是完美替罪羊。”哈利朝其他人看看,只见韦勒十分专注、双眼圆睁,侯勒姆看起来有点困倦,史密斯脸和蔼可亲,仿佛在这个环境中他自然而然地开始扮演起心理专家角色。“以瓦伦丁·耶尔森前科来说,他确很可能是凶手,”哈利接着说,“同时他也是真凶认为警方不可能找到人,毕竟们已经找他找这久都徒劳无功。说不定真凶亲手杀害并埋葬他,已经入土瓦伦丁无法用不在场证明或其他证据来证明自己清白,再说这个人就算是躺在坟墓里也会引来其他歹徒觊觎与利用。”
“指纹,”侯勒姆说,“恶魔面孔刺青、手铐上DNA。”
“对,”哈利又啜饮口咖啡,“真凶可以割下瓦伦丁手指,按在手铐上,再带去霍福瑟德区作案。刺青可能是仿造
·维果斯基[2]。”
“这个给们刑事鉴识专家。”哈利说,递个马克杯给侯勒姆。
“还是汉克·威廉姆斯[3],”侯勒姆开心地说,“但这是不是代表这个杯子已经三年没洗啊?”
“那是用洗不掉马克笔写,”哈利说,“韦勒,这是你。”
“波派尔·道尔[4]?这谁啊?”
“他是有史以来最棒警察,你去搜下就知道。”
侯勒姆转动第四个马克杯。“哈利,那为什你马克杯上没写瓦伦丁·耶尔森名字?”
“可能时忘。”哈利从咖啡机上拿起壶咖啡,倒满四个马克杯。
侯勒姆看见另外两人脸上露出困惑神情,便说:“按照惯例,杯子上写会是自己偶像,哈利杯子上写则是主要嫌疑人名字,就是个阴跟阳概念。”
“是无所谓,”史密斯说,“可是要先声明,列夫·维果斯基不是最喜欢心理学家,虽然承认他是先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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