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萝拉猛然拉开帘幕,推开哈利,朝出口奔去。她听见哈利在她背后叫着她名字。接着她已置身于阳光和开阔空间之中。她跑过草地,穿过公园,朝格兰斯莱达街方向跑去。她听到自己抽噎声混杂着喘息声,仿佛即使置身于开阔空间,空气仍然不够似。但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继续往前奔跑,知道自己会直跑到累瘫为止。
“不论是保罗还是瓦伦丁,他们都没提到过被血吸引之类事,”奥纳说,他在卡翠娜办公桌前坐下,“但根据他病史,们也许可以推断出他不是个会压抑性癖好人,这种人不太可能会在成年之后在性方面突然发现新癖好。”
“说不定他直都有这种癖好,”史密斯说,“只是没找到方法来实现他性幻想而已。如果他心中有咬人咬到对方流血,然后直接从生命之井吸血渴望,那说不定他是在发现那副铁假牙以后才找到方法去实现这种渴望?”
“吸人血是种古老传统,背后隐含意义是吸取别人力量和能力,这个别人通常是敌人,是不是?”
“同意。”
感兴趣。”
“想起来!他是不是说他叫保罗,可惜所有患者记录都被偷走。”
“哈利,史密斯刚才说……”
“听见。”
行人爬上楼梯,来到楼。奥纳和史密斯在电梯前停下脚步,哈利和奥萝拉继续往中庭走去,看见柜台前玻璃上贴着张公告说摄影机目前故障,欲申请护照者请利用警署后侧自动快照机。
“史密斯,如果你想替这个连环杀手侧写,那会建议你开始先把他设定为被控制需求所驱动人,就像比较传统强*犯和杀人色魔样。说直白点,他希望重新取得控制,重新取得曾经被夺走力量。他要是‘补偿’。”
“谢谢,”史密斯说,“‘补偿’这个同意,定会把这点纳入
哈利带着奥萝拉走到台外形好似流动厕所快照机前,把帘幕拉到旁,给奥萝拉几个硬币,让她在里头坐下。
“对,”哈利说,“笑时候不能露出牙齿哦。”接着他拉上帘幕。
奥萝拉望着背后藏有摄影机黑色玻璃,玻璃上有自己映影。
她觉得泪水即将溃堤。
这原本看起来是个好主意,她跟父亲说想起去警署看哈利,因为班里要去伦敦旅行,她需要本新护照。父亲对这种事总是毫无头绪,都是母亲在处理。她原本计划只要跟哈利独处几分钟,就能把切都告诉他,但现在只剩他们两个人,她却办不到,这全都是因为父亲在隧道里说那些话,父亲还提到那把刀,让她惊惧万分,又开始全身颤抖,双腿几乎瘫软。那男人抵住她喉咙时用也是同把带锯齿刀,而且那男人又回来。奥萝拉闭上双眼,不去看自己可怕映影。那男人回来,只要她敢透露句话,他就会杀他们所有人。况且她说出来能有什用?她不知道任何可以帮助他们找到他事情,无法拯救她父亲或其他人。她再度睁开眼睛,在那窄小快照机里举目四顾,觉得这里很像当时体育场里厕所隔间。她下意识地朝帘幕底下缝隙望去,只见那双尖尖靴子就在外头地板上,等待着她,等着要进来,等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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