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
“至少没见过,但你这提,有个在这里工作过阵子家伙说他看过这个刺青,他称之为‘cin’。会记得是因为只知道‘cin’和‘?eytan’这两个土耳其语单字。‘cin’是恶魔意思。”
“他有没有说他是在哪里看到?”
“没有,后来他就搬回土耳其,如果这件事很重要,说不定还找得到他电话号码。”
哈利和韦勒静静等候,很快胡子男从后面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张纸,上头用笔写号码。
“你们慢慢来……”哈利猛然住口。
“抱歉没能帮上什忙,”胡子男对韦勒说,“听你描述,你们要找东西在恋物癖店里比较有可能找到。”
“谢谢,们已经去查。”
“好,那还有别事情吗?”
“有。”
“因为有可能成为报界传奇,亲爱诺拉,”莫娜咧嘴笑笑,举起杯子,“如果切顺利,下次就可以请你吃午餐,而且不管有没有拿到锦标赛冠军,们都要开香槟庆祝。”
“抱歉来迟。”哈利说,关上刺青穿孔店门。
“们在看有什在打折。”韦勒露出微笑,他站在张桌子内侧,跟个弓形腿男子起翻阅本目录。男子头戴瓦勒伦加足球队帽子,身穿美国独立摇滚乐队“记住你”(HüskerDü)黑色T恤,留着把大胡子。哈利很确定男子大胡子从很早以前就开始留,比那些潮男开始不刮胡子还要早。
“那不打扰你们。”哈利说,在门边停下脚步。
“说过,”胡子男指着目录说,“这些只是装饰品,不能真放进嘴巴,牙齿也不利,只有犬齿比较利。”
“先警告你们,他不太会说英语。”
“那你们怎……”
“就比手画脚啊,随便乱说几句土耳其语,他说他那口烂挪威语,说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哈利,他伸手指着墙上张照片。“这张是在哪里拍?”
两人走到哈利身旁。
“伊拉监狱,”胡子男说,“那是里科·赫雷姆刺刺青,他是那里囚犯,也是刺青师。两三年前他出狱后不久就染上炭疽病,死在泰国芭堤雅。”
“你帮人刺过这个刺青吗?”哈利问道,觉得那张尖叫恶魔面孔吸住自己目光。
“从来没有,也从来没有人要求过,没什人会想顶着这种刺青走来走去。”
“那那些呢?”
哈利环顾四周。店里没有其他人,也容纳不下其他人,里头每平方米甚至到每立方米都被拿来充分利用。刺青椅摆在中央,天花板上挂着T恤,层架上摆满穿孔珠宝,立架上展示着较大装饰品、骷髅头和镀铬漫画角色金属模型。墙上贴得满满都是图案和刺青照片。哈利在其中张照片上认出俄罗斯囚犯刺青,刺是把马卡洛夫手枪,内行人看就知道这家伙杀过个警察,模糊线条可能代表这个刺青是用老方法刺,把吉他弦固定在刮胡刀片上当作刺青针,再用融化鞋底和尿液混合成染料。
“这些全都是你刺刺青?”哈利问道。
“全都不是,”胡子男答道,“这些是去世界各地拍回来,很酷对不对?”
“们这边快结束。”韦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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