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比较有实验性质派对吗?”
“是就好。”这次莫娜提高嗓门回道,抬头就看见开放式办公室里有好几张脸从电脑屏幕后方探出来,脸上带着好奇神情,咧嘴而笑。
“怎样啦?”她高声说。
“是只有脱衣舞,还是有兽交?”个低沉声音说。莫娜还来不及去看这句话是谁说,就已经有好几个女同事忍俊不禁,爆出大笑。
“你收下信吧,”总编辑说,“们有好几个人都收到副本。”
“以前有个同事能认出她见过每个人,她说辨识人脸功能是由大脑中个叫梭状回地方掌管,少这种能力,人类这个物种绝对存活不下来。你能描述出昨天最后个来店里客人长什样子吗?”
“呃……不行。”
“但如果他现在走进来,你立刻就能认出他,对不对?”
“可能吧。”
“就指望这个。”
店。”
“什?”
“要你去加洛鲁浴场挥汗如雨,就算变成葡萄干也要等到瓦伦丁·耶尔森出现。”
“?为什要去?”
“因为佩内洛普·拉施已经死,据所知目前只有你和个十五岁小女孩知道瓦伦丁·耶尔森长什样子。”
莫娜只觉得全身冰凉,打个寒战,伸手按几下键盘,但与其说是“按”,不如说是“捶”键盘。
寄件人是:
内容没有文字,只有张照片,可能是用高感光相机拍摄,因为拍摄当时她没发现闪光灯,而且使用可能是远镜头。前景是只狗对着笼子尿尿,而她就站在笼子中
“你拿四十三万五千克朗来赌这件事?万认不出他怎办?”
哈利下唇往外噘下。“那至少拥有家酒吧。”
早上七点四十五分,莫娜·达亚用力推开《世界之路报》新闻编辑部门,气冲冲地走进来。昨晚真是糟透,虽然她离开集装箱码头后直奔奋进健身房,奋力运动到全身酸痛,但她还是彻夜未眠。最后她决定在不提及细节情况下,把这件事拿去问编辑,如果有个消息来源完全蒙骗记者,那这个消息来源还有权保持匿名吗?换句话说,她可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方?或者比较聪明做法是等等看对方会不会再跟她联络?毕竟对方放你鸽子背后可能有很好理由。
“达亚,你看起来累坏,”总编辑说,“昨晚去参加派对吗?”
“是就好。”莫娜轻声说,把健身包放在办公桌旁,打开电脑。
“知道吗?”
“你会认出他。”
“你怎能这确定?”
“读过证词,你说:‘只是看眼而已,没什太大印象,没法描述出他长什样子。’”
“就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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