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莫娜·达亚先跟对方约好见面,才去找消息来源面对面确认细节。警察和记者应该都很清楚谁打电话给谁、什时间打,这信息太容易获得。”
“说到这个,你还跟莫娜·达亚通过两次电话,其中次长达数分钟。”
“你可以去查通话记录,是莫娜·达亚自己打给,从来没有打过电话给她。她直吵个不停,跟要情报,次不成又来第二次。她跟斗牛犬样锲而不舍是她问题,又不是,反正白天时间还挺多,就跟她耗啊。”
楚斯靠着椅背,双臂交叠,看着米凯。米凯坐在那里点头,仿佛听进楚斯说话,正在思索会不会是他们疏忽什?只见米凯嘴角露出丝微笑,褐色眼睛中出现丝暖意,似乎得出结论。显然这番解释可能奏效,有可能帮助楚斯脱困。
“很好,”米凯说,“既然消息不是你泄露,楚斯,那会是谁?”
进退两难局面。楚斯也许不是世界上最聪明人,但也不像周遭人想那笨,而且他已经渐渐摸清楚米凯和其他高层人士在玩什把戏。
“布莱特手下很积极,”米凯说,“他发现最近这星期你跟莫娜·达亚通过两次电话。”
有人去查通话记录?楚斯心想,谁跟电信公司联络过?定是安德斯·韦勒。小楚斯可不笨哦,点也不笨。
“为证明你就是莫娜·达亚消息来源,他假扮成吸血鬼症患者打给她,要她打给她消息来源,确认个只有凶手和警方才知道细节。”
“料理机。”
楚斯噘起嘴唇。他有个略胖法裔约会对象,是在网络上认识,每次她提出“们什时候再碰面?”这种难以回答问题,他都会像这样噘起嘴唇。
“你说呢?碰上这种案子,谁都不想被看见跟莫娜·达亚那种记者说话。不对,见过有个人做过这种事,那就是韦勒。等等,除非记错,否则记得韦勒给过她电话。对,她还跟韦勒说可以去奋进健身房找她。”
米凯看着楚斯,脸上露出丝惊讶微笑,仿佛结婚多年之后才发现配偶有副好歌喉,或身上流着蓝色血,或拥有大学学位。
“所以呢,楚斯,你是说署里泄密者可能是新来菜鸟?”米凯用食指和拇指若有所思地揉揉下巴,“这个假设很合理,因为泄密问题是最近才发生,这不符合……该怎说…
“所以你承认喽?”
“对,承认莫娜·达亚有打电话给。”
“很好,因为那个警探昨晚吵醒卡翠娜·布莱特,跟她说他拿到电信公司通话记录,上头显示莫娜·达亚在接到那通假电话以后立刻打电话给你。这很难辩解吧,楚斯。”
楚斯耸耸肩。“没什好辩解,莫娜·达亚打来问料理机事,当然拒绝评论,还叫她去问项目小组召集人。们只讲十秒或二十秒电话,通话记录定可以证实。说不定莫娜·达亚早就怀疑那通电话是假,打来是想揭穿消息来源身份,所以才打给,而不是打给她消息来源。”
“这个警探说,后来莫娜·达亚真前往集装箱码头约定地点去见吸血鬼症患者,这个警探还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所以定有人跟她确认过料理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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