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拿出口袋里
手机，按到耳边。
“你听见
吗？”
“全都听见，”欧雷克答道，“
来通知巡警，
“二……”
“你沿着墙壁走向大门，从另
侧经过包厢走到吧台。”
“……”
“们之间维持相同距离，没有人有足够反应时间向对方开枪。”
酒吧陷入静默，警笛声越来越近。欧雷克在接到哈利命令后如果乖乖遵守，那他现在应该还坐在停在两条街外车子上，并未下车。
利。你看见，现在们这里有个恐怖平衡。从你那里到这里有多远？是八米，还是十米？你想先枪打得无法动弹，好让没法杀害穆罕默德，但这机会非常渺茫，是不是？然而如果先枪杀穆罕默德，你就有办法至少先射两枪，才能举起左轮手枪对着你，情势对来说非常不利。换句话说，这是个双输局面，所以归根究底，哈利，你准备好要牺牲你间谍来逮到吗？或者们先救他命，你晚点再来抓？你说呢？”
哈利透过手枪准星看着瓦伦丁。瓦伦丁说得没错，酒吧里太暗，他们之间距离太远，哈利没把握能枪射中瓦伦丁头部。
“你保持沉默就代表同意说话对吗？哈利。好像听见远处传来警笛声，所以们应该没多少时间。”
哈利考虑过叫他们不要鸣警笛，但这样他们得花更多时间才能赶到。
“把枪放下，哈利，会离开这里。”
灯光突然熄灭，哈利明白瓦伦丁转动吧台里灯光旋钮，把灯关。这时瓦伦丁转身面向哈利，但酒吧太黑，哈利看不清楚那顶鸭舌帽底下面孔。
“数到三，们起倒转手枪，”瓦伦丁说，举起手，“、二……三。”
哈利用左手握住枪柄，再用右手握住枪管，把手枪举在半空中，同时看见瓦伦丁做出相同动作。瓦伦丁看起来宛如国庆节游行队伍中举着旗帜儿童，手中握着长长枪管，伸出鲁格红鹰左轮手枪招牌红色枪柄。
“好，你看看，”瓦伦丁说，“只有两个真正解彼此人才能同步做出这些动作吧？喜欢你，哈利，真喜欢你。好，现在们开始移动……”
瓦伦丁朝墙壁方向走去，哈利朝包厢方向走去。酒吧里阒静无声，哈利听得见瓦伦丁牛仔靴发出咯吱声响。两人各绕个半圆行走，双眼紧盯彼此，犹如相互对峙两名格斗士。两人心里都知道，现下只要出点小差错，至少有个人会死。哈利听见冰箱低沉运作声、水槽稳定滴水声和音响那有如昆虫般嗡嗡声响，知道自己快到吧台。他在黑暗中摸索，目光丝毫不敢离开瓦伦丁在窗外光线前身影，接着他走到吧台里面，同时听见大门打开，街道声响流泻而入，奔跑脚步声渐去渐远。
哈利摇摇头。“你来这里是因为他见过你脸，所以你定会杀他跟，因为也看见你脸。”
“那你就在五秒内提出别做法，不然就枪毙他，然后赌说在打中你之前你会失手。”
“们维持恐怖平衡，”哈利说，“双方都放下手枪。”
“你想拖延时间，不过倒数已经开始，四、三……”
“们同时倒转手枪，用右手握住枪管，露出扳机和枪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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