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亚历山大·德雷尔,叫亚历克斯就好。”
他听见背后客厅传来疯狂笑声,接着是机器或直升机声音,然后在“说话啊”和“快呼吸”镜头切换之间发出是恐怖叫声。他直想激起这种叫声,但她们都不愿意发出这种声音。
镜子上雾气几乎都已被擦去,现在他终于是干净。他看得见那幅刺青。很多人问他(大部分是女人),为什要在胸前刺个恶魔?问得好像那是他选择样。他们什都不知道,他们对他无所知。
“亚历克斯,你是谁?是思道布兰人寿保险理赔经理。不是,不想跟你聊保险,想跟你聊聊你自己。你想怎做呢,杜娜?当割下你乳头吞进肚子,你愿不愿意为尖叫?”
他从浴室走到客厅,低头看着摆在桌上张照片,照片旁边是把白色钥匙。杜娜。这个女人上Tinder已经两年,住在达尔教授街,白天在家园艺苗圃上班,看起来不怎有魅力,而且有点胖。他比较喜欢瘦点,比如说玛尔特就很苗条。他喜欢玛尔特,她脸上雀斑很适合她。但这个杜娜就不然。他伸手抚摸左轮手枪红色枪柄。
办公室还小。
贝尔曼、布莱特、韦勒、霍勒,你们全都下地狱让烈焰焚身吧。
“是莫娜·达亚。”
“是班森,想知道今天在澡堂里究竟发生什事吗?你们愿意付多少钱?”
“要不要先说点来听听?”
计划依然不变,尽管今天差点就功亏篑。他不认得进入蒸汽室那个男子,但很显然男子认得他。男子瞳孔扩张,心跳加速得十分明显,还呆呆地站在门口附近稀薄蒸汽中,过片刻就慌忙离开,也不等到蒸汽浓密到足以盖过身上散发恐惧气味。
如往常,他把车子停在距离澡堂后门不到百米人行道旁,后门出来就是条人迹罕至街道。他从不去没有这种脱逃路线澡堂,也不去不干净澡堂,而且定会先把车钥匙放在浴袍口袋里才进入澡堂。
他心想不知道咬杜娜之后要不要对她开枪,故布疑阵,看看报纸头条会怎写。但这会破坏规矩,那人已经因为女服务生事生气。
他把左轮手枪贴在腹部,感受钢铁冰冷触感所带来冲击,然后把枪放下。距离警方逮到他到底有多近?《世界之路报》说警方希望某些合法程序可以迫使脸书交出地址,但他不懂这方面事,也懒得去懂,这些事并不会令亚历山大·德雷尔或瓦伦丁·耶尔森感到困扰。他母亲说她用史上第个也是最浪漫爱情电影男演员瓦伦蒂诺(Valentino)来为他取这个名字,因此他以这名字为榜样,母亲也只能怪她自己。开始风险比较低,因为如果你在未满十六岁时强,bao少女,而你选中幸运少女已经超过最低合法性交年龄,那风险就会比较低。也就是说,少女年纪已经大到足以明白,倘若法官判定他们是你情愿而不是她遭到性侵,那她就可能因
“好,奥斯陆警方为逮到瓦伦丁不惜让无辜酒保涉险。”
“价码也许可以谈。”
他擦去浴室镜子上雾气,看着镜中自己。
“你是谁?”他低声说,“你是谁?”
他闭上双眼,又再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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