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朝正门走去，突然停步，转过身来。
“对
，要跟你说声恭喜，昨天哈根跟
说。”
侯勒姆茫然地看着哈利。哈利用手在肚子前面画
个半圆。
“哦，那个啊，”侯勒姆露出微笑，“谢谢。”
哈利走到屋外，冬季
黑暗与寒意立刻将他包围，他深深吸口气，感觉很有净化作用。他朝那排由松树构成黑墙走去。警方用两辆雪上摩托车载送人员，往返于猪窝和除过雪道路那端。哈利很确定在这儿有交通工具可用，但现下这里个人都没有。他找到雪上摩托车在雪中留下痕迹，确定自己不会偏离，然后开始步行。猪窝渐渐消失在背后黑暗之中，这时他听见个声响，便停下脚步仔细聆听。
“真？”
“好吧，还没在这台电脑上找到其他东西，说不定他们用手机联络？”
“嗯，有其他发现再告诉。”
“好。”
哈利走到楼下。
先去查看患者记录是不是真被偷，确认这不是警察用来捉他所布下陷阱，接着又说他对提议保持开放态度。”
哈利越过托尔德肩头望去，在屏幕上看见瓦伦丁所写句子，不禁打个寒战。
朋友，对诱人提议保持开放态度。
托尔德把画面往下拉，继续说：“伦尼·黑尔写说他们只能用电子邮件跟彼此联络，无论如何瓦伦丁都不能去查他到底是谁。他请瓦伦丁建议个地方，让他可以提供女人住处钥匙和其他指示给他，但两人又不必碰面，于是瓦伦丁提议加洛鲁浴场更衣室……”
“那家土耳其澡堂。”
是教堂钟声。在这种时间敲钟？
他不知道那是丧礼还是洗礼钟声，只知道那钟声令他打个寒噤。他看见前方深沉黑暗中有
侯勒姆站在玄关处，正在跟个鉴识员说话。
“有个小细节，”哈利说，“去水管上采集DNA样本。”
“什
？”
“第次走下去人定会撞到那条水管，上面沾每个人皮肤和血液，基本上它就像本厚厚访客签到簿。”
“好。”
“埃莉斯·黑尔曼森遇害四天前，黑尔写信说已经将她家钥匙和其他指示放在更衣室个置物柜里，柜门上挂锁用蓝漆涂个圆点，密码是0999。”
“嗯，黑尔不只指示瓦伦丁，还像是用遥控器操控他。其他信件说什？”
“埃娃·多尔门和佩内洛普·拉施都是用类似方式，但杀害玛尔特·鲁德事却没有指示。情况正好相反。看看……在这里。玛尔特·鲁德失踪后那天，黑尔写说：亚历山大，知道是你从哈利·霍勒最爱去酒馆绑走那个年轻女人，这不在们计划之中。猜她还在你家。亚历山大，那女人会引导警方找上你，们必须尽快行动，把她带出来，保证会让她消失无踪。把车开到地图坐标‘60.148083，10.777245’地方，那儿是条荒凉道路，晚上很少有车。今晚凌晨点到那里，在写着‘哈兰区，公里’路标前停车，然后往右边森林步行百米，把她放在棵烧焦大树下，然后离开。”
哈利看着屏幕，在手机上谷歌地图里输入坐标。“距离这里有几公里远，还有呢？”
“没有，这是最后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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