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字决定
吗？”
“毕尔说要叫汉克，”卡翠娜说，“以美国创作歌手汉克·威廉姆斯来命名。”
“原来如此，所以他觉得是男生喽？”
“不管是男是女都要叫汉克。”
两人哈哈大笑，
点也不觉得不合时宜，她们笑谈
是即将诞生生命，而不是即将到来死亡，因为生命是奇迹，而死亡微不足道。
乌拉点点头，依然抽抽噎噎，然后站起身来，随同奥纳离开。
“紧急心理咨询？”卡翠娜说。
“对啊，”萝凯说，“怪是这很有效。”
“是吗？”
“
是过来人，你还好吗？”
数到百。拳头还是不停打来，但间隔是不是变长？力道是不是变轻？史密斯手指按上哈利脸，想把哈利推开，过片刻，史密斯不再发力，松开手。史密斯脑部是不是终于因为缺氧而停止运作？哈利觉得松口气，吞下口史密斯血，这时他脑中闪现过瓦伦丁预言：你直等待有天轮到你当吸血鬼。有天你也会吸血。也许由于脑中冒出瓦伦丁这句话，哈利注意力有所分散，就在这刻，哈利觉得踩在他鞋底左轮手枪动动，这才发现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咬合力道，而史密斯不再挥拳打他是因为要伸手去拿枪，而且已经够到枪。
卡翠娜在礼堂门口停下脚步。
整座礼堂已人去楼空，只有两个女人仍坐在第排，拥抱着彼此。
卡翠娜看着她们，只觉得这个组合颇为奇特。萝凯和乌拉，两个死对头老婆竟然抱在起。所谓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彼此安慰是不是就是这
回事？卡翠娜并不解，她对姐妹情谊向来不感兴趣。
卡翠娜走到她们旁边。乌拉肩膀正在颤抖，但她啜泣是无声。
“得走，有消息就会通知你。”卡翠娜说。
萝凯点点头。“会待在这里，有什需要帮忙尽管跟说。”
卡翠娜犹豫片刻，下定决心，又摸摸肚子。“有时候会担心失去宝宝。”
“
“？”
“对啊，你承担着这些重责大任，又身怀六甲，而且你跟哈利也很亲近。”
卡翠娜摸摸肚皮，这时她脑中冒出个奇怪念头，至少她从没有过这种想法。她跟哈利到底有多亲近？他们算是生死之交吗？毕竟有生，就预示死必然性，人生就像没完没抢椅子游戏，在获得新生前必先经历死亡。
“你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卡翠娜摇摇头。
萝凯抬头望向卡翠娜，露出询问表情。
“们还没接到任何消息。”卡翠娜说。
“好，”萝凯说，“不过他会没事。”
卡翠娜突然觉得这句话应该由她来说才对，而不是由萝凯来说。萝凯·樊科，这女子有头深色头发，内心相当坚强，双褐色眼眸又十分温柔。卡翠娜总是嫉妒萝凯，但并不是因为她希望在哈利身边是她而不是萝凯。哈利也许会让女人在短时间内觉得快乐得像是要飘起来，但长期来说，他带来是悲伤、绝望和破坏。若以长期眼光来看，侯勒姆才是正确选择。尽管如此，卡翠娜还是嫉妒，嫉妒萝凯才是哈利要女人。
“不好意思，”奥纳走进礼堂，“找到间办公室，们可以去那边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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