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个尽忠职守好警察,老实说,并不是非欢愿望。
他从小喜欢事情只有件,就是看著别人因为他而垂头丧气,副丧家之犬样子。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露出招牌右边脸上单个
没想到英雄世许掠涛,不但要为亲爱弟弟,发挥难得牺牲精神为他暂时代理天平集团事务,居然还在香港这个小小地方,碰上克星。
今年是不是流年不利?
如果是别人,早就把他直接操得哭爹家娘。可是……对象是非欢。
非欢是很有趣夥伴,够野,够火,够味道。
软时候连水都比不上他柔,连最红三级影星都比不上他媚;硬时候连说每句话敲起来都铮铮地响。
“正在执行公务。”
深吸口气,许掠涛似乎不打算继续容忍这个对他无礼小警察,跨前步,隔著丝棉被将非欢压在身下:“反正通知过你,你就不应该出去。”
非欢望著他,悠闲地把头枕在手上,对许掠涛压在身上侵略行为毫不惊慌,冷笑著说:“又不是靠男人吃饭,你要怎麽样就怎麽样。”
挑衅态度激起许掠涛脾气,他危险地扬眉,刚想开口,却被非欢快步强先。
“知道!”非欢做出个无聊姿势,打著哈欠:“你又要说,这样倔强笨蛋,应该用什麽把他嘴巴堵起来才行。”
扯到屋内。没有稍做停留,又被从客厅扯到浴室里。
“哇!”
蓬十月里凌晨刺骨冷水淋在刚刚才因为喝不少酒而发红发热头脸上,把非欢冷得跳起来,刹时清醒许多。
“你疯啦!”非欢大吼著抢过那人手中花洒,把它扔在边,象掉进水池小狗样抖头发,把水晃得整个浴室都是,然後生气地走进房间,脱去身上湿冷衣服,直接钻进被窝里。
“你去哪里?等你个晚上。”阴冷声音传来,斥责语气让人听满肚子气。
就象裹上等丝绸钢丝娃娃。
现在他们还相处得不错,许掠涛暂时不想破坏。
他掏出手机,拨下个号码:“喂,文小姐吗?今天日出定很美,有没有兴趣起去看?”
…………………………。
许家大少爷,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看著许掠涛气得七窍生烟样子,非欢毫不客气地赏他个白眼:“不要又借口发泄你性欲,很累。”语气变,冷冰冰说:“如果你来硬,以後大家就别想再玩。”
不再理会许掠涛,非欢在被下抽出被许掠涛压住腿,翻个身蜷缩著闭上眼睛。
没想到他真说睡就睡,被忽略人脸不能置信地呆半晌。
“该死!”许掠涛底声咒骂著,悻悻从床上走下来。
真应该学学许录擎,先把硬手段玩够,再来点柔情蜜意。
非欢从被子里抬起头,斜著眼睛瞄眼。
为什麽有人,永远都那麽英俊,可以随时都风度翩翩?
那张经常在财经杂志和娱乐小报上占据封面脸,如今近在咫尺。阴沈沈脸色相当不好看,而冷冷拧起粗眉,也正在说明,他——许掠涛,正在生气。
非欢很不顺眼地瞥这个平日没有敢惹大人物下,鼓著腮帮说:“又不知道你要来。”
“打你手机,你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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