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许掠涛笑得邪气:“以身相赔如何?”
“以身相赔?”非欢扬眉。“让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钱。”灵活手伸向许掠涛下身,恶意地戳戳那个鼓鼓胀胀地方。
许掠涛被这个煽情动作激得震,全身肌肉绷紧,立即象食肉动物样扑向可口食物。
三两下把非欢剥得嫩嫩白白,许掠涛边在胸前樱桃上下工夫,边调笑:“本钱,你还不知道?等下可不要求饶。”
“求饶?”非欢喘息著挺起上身,自动用胸前肌肤挑逗许掠涛手指,帅气地扬下巴:“想得好美。”
碰!
非欢把门关上,瞥眼正无聊坐在厅里抽烟许掠涛——他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对著电视里笑颜如花美女主持面无表情。
“怎麽这麽晚?”许掠涛没有转头望向非欢,背对著他沈声问。
非欢不理他,解下脖子上系得整整齐齐领带。许掠涛却忽然焦躁起来,起身窜过来,接过非欢手里领带,随手扔到沙发上。手搂著非欢结实窄窄腰,手伸到下巴,细心地帮非欢解开衬衣扣子。
修长手指弄得胸口又痒又酸。就象平常快乐前奏。
十月夜,华灯初上。
束束柔和光线从大楼个又个窗户射起,唤起人们家感觉。围绕著小区被精心照料高大紫荆花树,被清凉风吹拂著发出哗哗声音。
真应该让那个该死自大狂等个晚上!
非欢在黑暗中闪著亮光眼睛忿忿不平地瞪著楼上透出灯光窗台,赌气似在楼下磨蹭半天,终於…………还是上楼。
不断咒骂没有坚定立场自己。
“啊…………”
修长手指擅自闯进密闭花门,非欢毫不掩饰情欲地呻吟声。
“喜欢吗?”许掠涛低头,在非欢唇边轻舔,气息逐渐粗重:“看把你弄得半死不活………”
“去你!就凭……呜…….就凭你?”非欢娇喘声,象狂野猫
许掠涛优点,恐怕就是可以快速让平日冷淡非欢激动。心里再怎麽讨厌这个家夥,可是在这个时候却总是觉得他特别充满魅力。
电视中无聊打诨笑声似乎听不见,耳边只有许掠涛平稳有规律呼吸,还有——那让人心跳低沈笑声。
非欢不耐烦地扭扭身子,似乎在逃避许掠涛假装殷勤而实则挑逗手指,却又抱住身型比自己稍微高大许掠涛,用力向後仰。两人同时滚倒在特制宽大沙发里。
“真热情……”许掠涛低笑,双手左右分,粗,bao地将非欢衬衣分为二。
非欢低头望望新买衬衣,叹口气,潇洒地捡起身上碎布向地上抛,粗鲁地拽著许掠涛领口向前凑到自己脸上,将甜美气息喷进许掠涛唇:“喂,你要赔。”
自从遇见许掠涛,日子就变。
讨厌许掠涛自大狂妄,讨厌他所有切。但却总是情不自禁地想靠近他,只为与他相碰时刹那、象被虚缈轻烟包围感觉。
心总是又烦又乱。许掠涛占有欲惊人,可是……….却从来不肯给承诺。
呸!非欢又怎麽会在乎个破承诺。
冷著脸打开门,厅里电视传来喧闹欢快声音。正在播放《娱乐纵横》,相当受欢迎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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