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掠涛总算承认他有点想念非欢,具体说,是想念热情开放、赤裸、嘴中发出娇喘非欢。
没有人比他更让许掠涛兴奋。
难熬五天…………
但许掠涛知道,最难熬人应该是非欢。他知道这个带著点坏因子,却纯情得叫人惊讶
五天後再打电话给他吧。隔五天在碰他,非欢在床上表现定更热情精彩。
小别胜新婚呀………………
非欢挺直腰杆,直到听见大门轻微关闭声。
他呆呆看著许掠涛背影被门隔绝,忽然抑制不住地颤抖著双肩,整个伏倒在沙发上……
烟灰缸,烟灰缸,不过是个烟灰缸。
许掠涛还没有点头,非欢就象吃药野兽样扑上来,夺过许掠涛正在使用烟灰缸,毫不迟疑地砸过去。
这差点砸到许掠涛头,幸亏他身手快捷地向侧边闪,才险险避过。
烟灰缸被非欢倾注全力,越过沙发,直直砸在後面几米外墙上,“砰”声,化成无数小碎片,晶莹闪亮地落地玻璃。
烟、灰、缸…………
血液在沸腾著,同时涌上大脑,让人无法呼吸………………可以清楚听见颈间大动脉跳跳声音。
哈笑著说:“你怎麽会认为看上她?非欢,她哪有你好?”
非欢摇头:“你肯陪她看电影,这麽委屈自己事情也肯做。”
“常陪人看电影,有什麽奇怪。”许掠涛轻松地说,上前吻非欢唇。
非欢下避开,听见许掠涛说没有看上那女人,精神点:“那你怎麽不肯陪去!”
“你是男啊!”许掠涛不耐烦地挠头,翻身坐在沙发上,嘴里衔烟:“总不可以陪个男上街吧。”
不能被带出去见人东西………………….
恨你!
辈子也不想见到你!
……………………………。
五天。
脸色苍白得象在冰柜中冻整个冬天,非欢眼睛却呈现血红颜色,过度激动夺去大吼力气,他沙哑著嗓子,指著大门,字句从牙齿缝中挤出来:“你给滚…….”
,bao躁小东西………
许掠涛无聊地打个哈欠,大方地站起来,向大门走去。
这次,又要生气几天?
三天……….许掠涛回头望望非欢脸色,不,五天…………
象哪里肉被尖针刺下,非欢猛地跳起来:“搞半天,你嫌是个男。你敢和男人上床,就不敢和男人上街?你许掠涛不是很有本事,什麽都不怕,有名花花公子吗?”他气坏,急得直喘气。
与非欢气急败坏相比,许掠涛派悠闲:“到底还是社会名流,上床不要紧,坊间传闻不怕,那是风流,但是如果报纸上把搂著男人逛街相片登上头条,那就是个笑话。”
非欢冷笑:“你今天个小姐,明天个三级明星搂著上报纸,还担心自己声誉?”
“那是女人,不同。”许掠涛斯条慢理地解释:“女人就象打火机,你带著出去,总是要换换,才显得有新鲜感。质量多差打火机,都有被主人带出去时候。而男人………”他瞥瞥站在身前非欢。“再漂亮烟灰缸,总不会有人带著出去见人吧?”
非欢连气都喘不出来,磨著牙冷冷地说:“是烟灰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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