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压抑著呻吟郁闷美态,象火星样点燃佩拉得所有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猎物。
“这麽纤细腰
用自己器官将这美丽人儿撕开给佩拉得带来很大快意。紧而暖甬道,收缩著包围侵入灼热,使佩拉得舒服得如上到云端。
非欢被这毫无预兆袭击疼得浑身颤,他簌然抬头,看见镜中震惊无比自己,象被屠宰小兽样高高缚起接受著佩拉得侵犯。
愤怒和羞耻潮水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个人。
许掠涛。
“就是这里,对吗?”佩拉得体贴地问,恶劣地不断转动按摩棒刺激非欢前列腺。
“哼,”非欢甩甩头冷汗,优美唇撇,晒道:“只会用工具,那脚已经把你给废吗?”
“哈哈…”佩拉得在身後用高昂灼热摩挲非欢双丘,磁性声音悠然而出:“有这麽容易废吗?你那脚不顶用。”
他咬上非欢耳垂,舔去上面微渗冷汗,*亵地笑起来:“你真是个尤物。想看看自己可以忍多久,自制力向惊人,遇上你似乎都有点抵挡不住。不过,猜许掠涛见到你也没有忍多久吧。”
许掠涛?非欢低头。
温驯怯弱?
与许掠涛希望相违背,非欢此刻,正把他最强个性,毫不畏惧地展现在掌握他命运人面前。
当然,付出惨重代价。
紧实背肌上,挂满晶莹汗珠,不时因为身体微颤而延著曲线起伏著,滑落冰凉地板。
劈佩拉得掌,那双反抗多多手,已经被从天花板上垂下链子高高束起。连双脚也被分开固定在嵌入地板铁镣中。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bao力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最恶毒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享受脸,那双炫耀得意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不错,那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花花公子,从初次见面时候就如饿极老虎样急不可待地上床。以後相处日子,更是乐此不倦。似乎除做爱,还是做爱。
许掠涛灼热,许掠涛唇,许掠涛那种该死霸道…
颤动睫毛下不经意流露温柔和思念令佩拉得极端愤怒。
连他也惊异於这莫名其妙怒气,象被野兽噬咬自己身体样痛楚。
他默不作声抽出按摩棒,盯著镜中人俊美骄傲脸上流露丝浅浅淡淡暖意,骤然将火热贲张分身插入迷人身体深处。
面与身高相当大平镜,摆在非欢面前,让他将身後那张优雅傲慢脸看得清清楚楚。
“很舒服吧?”佩拉得从後搂著非欢腰,望著镜中两人脸亲密地贴在起。
两指宽按摩棒上涂满润滑剂,在非欢身体内不断抽插旋转。
按摩棒另端握在佩拉得手中,边戳动,边观察镜中非欢。
被体内异物忽然碰到最敏感点,非欢忍不住挣扎起来,裸露在镜前下体,也不受控制地微微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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