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男人仅仅从几乎
非欢呻吟起来:“许掠涛…….”
“什麽?”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
他断断续续地说,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著佩拉得:“只要他望眼,就会发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你永远比不上他,佩拉得。”
就怕那笨蛋只会抱著他哭,不立即尝尝他身体,感受下他绝对比不上以前非欢细腻。
“不要这麽自信,非欢。”佩拉得不赞成地摇头,依仗非欢被铁链所缚不能动弹,优越地吻上非欢赤露肩膀:“可是花大工夫才找到和你这麽相似人呢,加上最先进整容技术,和你可是模样。而且…….他被这麽多人玩弄过,生生逼疯,身上带著这麽多伤痕,即使是许掠涛,也不可能分辨出来。”
“劝你小心报……唔……”胸前果实忽然被咬住不断吸吮,非欢吞回要所话,咬住下唇。
妖豔花在舌头刺激下盛放,高高挺立起来。
佩拉得对付右边,转而去对付左边另朵。感觉非欢开始微微颤栗,佩拉得欲望猛然膨胀。
不能亲眼看到。”他做个惋惜表情。
“恭喜你,终於把他正式惹火。”答话人冷冷而对。
佩拉得眯起眼睛,望著这刚从可怕折磨中休息天,稍微恢复过来俊美男人。
只要找回点点力气,他优美唇就会吐出不怕死挑衅,配合漫不经心神态,叫人恨不得立即压在他身上发泄通。
美丽身体靠在床头,双手悠闲地後搭。从容姿态,根本没有将四肢上锁得死死铁链放在眼里。
他轻细声音象针样,刺得佩拉得震。
“什麽比不上他?这个吗?”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温度,带著比烙铁还可怕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最深处。
“啊……”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丝胜利微笑。
美丽酒窝,在唇边荡漾。
“只是这麽吸吸,就说不出话?”佩拉得戏弄著非欢,扯下非欢长裤,让膨胀欲望隔著自己裤子摩擦非欢腿内侧。
虽然极想毫无反应以嘲笑佩拉得急色,非欢全身肌肉却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赤裸下身被粗糙布料故意恶劣地磨蹭,不能形容感觉渐渐升起。
佩拉得看见非欢反应,得意地伸手抚弄精致分身。
这段时间,拥有无数情人佩拉得已经探索这可爱身体无数次,对它弱点如指掌。
*靡刺激,让非欢按捺不住地露出媚态。
同样,也不将佩拉得放在眼里。
“该给你换个什麽名字呢?”佩拉得危险地靠近,望进非欢倔强眼中:“非欢已经回到许掠涛身边,你该换个名字。”
“就是非欢。”
佩拉得戏谑道:“是吗?可是许掠涛不这麽认为,他已经不再寻找你。”存心刺激非欢似,佩拉得笑起来:“他现在肯定伤心地抱著那个疯子,将他全身上下吻个遍。”
非欢唇边泛起丝轻蔑笑容:“如果他将那疯子全身上下吻个遍,立即就可以察觉那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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