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就能完成。
最大探测飞船其实是座自动化工厂,它只生产种超乎寻常产品——磁单极子。探测飞船原本就搭载少量磁单极子,正负两种都有。这些不是为生产,而是工厂运转所需种子材料。工厂探测飞船目地是距离地球最近大型镍铁小行星,后者在旅途中被中子星强大磁场拖慢脚步,进而被中子星捕捉。工厂探测飞船会着手准备场地,与此同时,其他探测飞船则开始储备磁单极子工厂运转所需电能。能量需求量实在太大,不可能让工厂探测飞船将燃料从地球带过去。事实上,所需能量等级超过人类在地球、殖民星、月球、火星、小行星和所有科学基地发电厂发电量总和。
虽说所需电能超出太阳系内人类设施供应能力,但这仅仅是因为人类手头缺少合适能量源罢。太阳至今仍然慷慨大方,它直在往外倾泻能量;可如果要把它辐射出能量转化成电,人类手段就相当有限——要使用太阳能芯片,要燃烧变成化石太阳能、再用它驱动磁场穿过发电机里线圈。
但在龙蛋这里,既不需要太阳能芯片,也不需要热力机。因为中子星高度磁化、快速旋转,它能同时充当能量源与发电机转子。只需些线圈,就能把这个旋转磁场能量转化成电流。
那些较小探测飞船任务就是铺设电缆。这项工作始于它们工厂,再将条又细又长电缆铺成个大圆圈,把整个中子星包在里头,同时又与星星拉开安全距离,这样才能在需要电力几个月里保持稳定。总共需要十亿公里长电缆才能从小行星所提供物质所在位置向下绕中子星圈,再回到出发点,所以这种电缆必须非常特殊才行——事实也确如此。铺设电缆是捆捆超导聚合线。虽说中子星附近温度极高,这种电缆却并不需要降温以保持超导特性,因为聚合物直到接近熔点依然无电阻,而它熔点是九百度。
电缆越铺越长,并开始对中子星磁力线产生反应。磁力线抽打着电缆,每秒十次——其中五次是从中子星东极放射出正磁场,间隔着五次从西极放射出负磁场。每次磁场经过,电流都会在电缆中涌动,并作为过剩电荷累积在探测飞船里。不等电缆铺设完成,所有探测飞船都开始闪烁蓝光和粉红光——那是正、负电晕放电。电缆闭合最后处连接点十分棘手,因为它必须在不间断前、后脉冲电流电量均为零那瞬完成。好在探测飞船已经半智能化,由微分相对论热核火箭驱动。对它们而言,百分之秒时间就绰绰有余。
工厂接上电源就开始生产。高强度交变磁场在高能量状态下来回击打种子磁单极子,令其穿越块致密物质。磁单极子与致密原子核撞击发生在能量极高状态下,于是就产生大量基本粒子对,包括带磁性磁单极子对。这些磁单极子对从目标物残骸中被撇出来,用定制电场和磁场传输到工厂外,再注入附近小行星。磁单极子进入小行星,在穿过原子时与原子核发生反应,取代外围电子。磁单极子环绕原子核转动方式与电子不同,它画出个圈,由此制造出抓住带电原子核电场,而原子核则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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