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突然大笑声,珍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刚刚意识到件事:地球如果是东西向磁场,真正会受影响只有信鸽。信鸽是靠地球南北向磁场线和东西向科里奥利旋转力来导航。要是磁场线和科氏力都在同个方向,跟这里样,都沿着自转赤道展开,那信鸽保准完全找不到方向。这比它们方向感被反转还要糟糕——跟这个相比,在北半球训练、却在南半球放飞只是小意思。”
皮埃尔回转头对控制台说话:“储存那个序列!以二级优先继续监视岩浆流动模式!”
他转头对珍说:“好,主控制台全归你。去吃点东西,再写点东西,然后就上床睡觉。下次值班见。”
珍把身体拉到主控制台座椅上,迅速检查遍所有设置,然后仔细系好安全带,“这次写是什?”
皮埃尔来到开在甲板上通道孔,“是为十到十四岁年龄组写物理教材。在来龙蛋途中,给八到十二岁年龄组写介绍科学和空间扫描书。出版商发来消息,说这些书大获成功,甚至有粉丝俱乐部。等两年过后回到地球,靠童书拿版税会比空间科学家薪水还多呢。”
都能从视线高度看见它。出发!”
有目标,队伍士气立刻恢复。许多转以来,他们终于在铺满灰大地上走出不错速度。没过多久,那颗星星就出现在地平线上。随着它出现,迷路感觉也开始减弱。大家默契地缩短休息时间,加劲儿往前赶。
蓝流很快发现,浓烟形成大罩子上出现短短裂缝。又走几转,地壳上灰也不再对行动构成影响。过会儿,其他星星也现身,都是他们从未见过奇怪星星。不过最怪还要数那颗发红黄星,转又转,它始终动不动地挂在南方空中。其他所有星星都绕着它打转,活像群较低级神仙在向大神致敬。
他们走出烟气遮蔽地狱,来到片新天地。这里没有烟也没有灰,到处长满未被采摘过花瓣植物。这经历在每个成员心底都激起敬畏之情。周围有不少猎物留下痕迹。转眼之间,大家就吃上惶惶兽肉,还用完全成熟美味荚子佐餐。
“猎物痕迹很多,却看不见个奇拉。”抖壳说,“猎物也不怎怕们,就好像它们从没遇到过猎手似。”
“好吧,咱们谁也不嫉妒你——不是太嫉妒!”珍说,“那些因为你而对空间科学产生兴趣孩子,等们回地球时都已经长大成能纳
巨缝说:“这地方倒好像长者故事里天堂。”
“猜们是该叫它天堂。”蓝流表示同意,“光神天堂。因为光神,星之神,统治着这切。它明亮光线令烟无法越过地平线。它让们带足食物,回到‘失落’地区,把好消息告诉部落。们离开太久,他们多半以为们已经死。”
时间:2050年5月22日星期日,格林尼治时间16:45:34
皮埃尔从控制台显示器前转过身,招呼正在另控制台操作莱曼-阿尔法望远镜珍,“在想,地球上磁场基本是南北向。可如果它是东西向话,地球天气会不会不样呢。”
“不会。”珍说,“地球磁场太弱,不可能像在这里样影响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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