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转,蓝流派些奇拉外出打猎,剩下全部到地里干活,抓紧时间把能吃荚子都摘下来,储存到荚仓里。他与巨缝来到仓外查看,发现荚子已经从开口处溢出来,不由感到十分满意。
“已经够。”他说,“等猎手回来们就出发。”
“真够?”巨缝质疑道,“们从光神天堂回到部落,路上吃好多好多荚子。部落有那多奇拉,再说行进速度也会比打猎队伍慢得多。”
“这里有许多、许多荚子,巨缝。肯定够整个部落吃,因为还从没见过这多荚子。”蓝流说着就走开,去迎接支返回打猎队伍。
巨缝望着溢出来荚子。“这里有许多荚子。”她暗想,“但是真够吗?”
更多敌人,疲惫足盘为他断后。
有回归打猎队伍,战局很快扭转。敌对部落军队撤退。他们不但没能偷到荚子,自己数量还大为减少。
开始善后。被偷荚子和打猎队伍带回来熟荚子都被放进荚仓。死掉奇拉很多,其中包括本部落“碎地壳”和“星升”。他们都被割开,让体液渗进地里,肉则晾干储存起来。
部落带给打猎队伍消息很不乐观。自从打猎队伍离开,部落就经常遭到饥饿战队袭击,几乎没有间断。烟天早就在次保卫农田战斗中送命,如今疲惫足盘是部落首领。听到这里,蓝流转身看看疲惫足盘。她被刺伤好几处,伤势不轻,伤痕累累皮肤直往外渗出发光黄白色体液。
“现在正是最佳时机。”蓝流心想,“要去光神天堂,部落需要强有力首领。”他转过身,举起自己长矛,向疲惫足盘发出正式挑战。
她拨弄着体内那整袋簇状种子,战斗结束之后她就把它们取回来。她回想起横亘在这里到光神天堂之间那大片贫瘠土地,回想起自己路上吃那许多荚子。这路是需要吃很多荚子,因为她从自己吃每个荚子里都取粒簇状种子,而现在,她储物囊里有很多、很多这类种子。
就在这时,她突然灵光闪。巨缝不愧为奇拉过去与将来历史中孵化出最伟大数学家之,她在抽象思维上做出飞跃。
“从吃掉每个荚子里拿粒种子,”巨缝自言自语,“所以种子就跟荚子样多。”
“谁是部落首领,长者?”
疲惫足盘很久都没回答,她在评估自己有多大机会。她仍然能当好首领,也不愿现在就被降入长者行列,可此刻她确实感到前所未有疲惫,正如她自雏仔时起就被迫忍受那个名字。
她回答道:“是你,蓝流。”蓝流长矛刺破她伤痕累累皮肤,给她添上道小伤口。这是仪式要求伤痕。她疼得缩下。
蓝流转身对整个部落说话:“是部落首领。有谁要挑战吗?”谁都没应声,于是正式仪式宣告结束,蓝流开始掌权,他语气也随之变化。
“带回好消息。为们找到片新土地,片没有烟洁净之地。那是块好地方,没有敌人,却有许多猎物和许许多多从未被采摘过花瓣植物。它在难方很远之外,路也崎岖难行。但们要去,因为有颗新神星和他天堂在等着们——们将前往光神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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