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瞟眼屏幕右侧闪动数字,“十四分钟,切正常。”
卡罗尔看看房间另头显示屏。在监控摄像头视野中,下角有个发光球体,是较大两颗被压缩小行星中更大颗,上角小白点代表另外那颗较大小行星。二者中稍小光点缓缓穿过屏幕,越来越亮。卡罗尔看看另台控制台,那上头画面几乎完全样,只不过方向正好相反。两颗大型超致密小行星即将发生弹性碰撞,其运动几何线条差不多完全对称。
皮埃尔盯着自己控制台。他屏幕上没有图像,只有计算机生成示意图:两条弧线沿撞击轨迹缓慢接近。他屏幕侧面有许多方框,内部数字快速
这才放下心来。
队伍拉着美妙货物进入营地,整个部落都惊叹不已。两转之内,大家身体都恢复到健康体型。雏仔很快恢复活力,到处吵吵闹闹、惹是生非,成年奇拉则成双成对去享受私密时光。蓝流讲述旅程详情,包括他们如何杀死悠游兽,以及歉收转发明。巨缝听他说完,心里十分佩服。
“歉收转,”巨缝说,“你忍受那个糟糕雏仔名已经太久。从今往后,你改名叫装甲拉手。”
“跟来。”她面下命令,面把几只眼睛转过去看蓝流,“等会儿再来找你。新名字应该得到奖励。”蓝流目送这对奇拉离开,他稍微有些嫉妒,不过这转里就会轮到他。
肉和成熟荚子令他们恢复力量,部落快速推进。迷路感觉很快就减轻,天空也变得清朗起来。最后巨缝喊停,命令整个部落排好队,让大家都能看到地平线上那带着浓烈红色黄色光神,就连最小最小雏仔也不例外。
“噢,伟大光神啊,天空中最最光明神。”巨缝打眼睛全部盯着那颗明亮星星,她足盘则有节奏地拍打地壳,发出吟咏声。“们感谢你拯救们脱离那翻滚蓝白火焰之墙。们感谢你拯救们,使们不被杀死植物和蛋红色毒气所窒息。们感谢你指引们走出饥荒与迷失之地、来到你天堂。”
她眼睛从星星转向身边部落成员,“现在们去摘取们奖赏吧——没有敌人天堂,遍地食物与猎物天堂。来吧——大家起来——去光神天堂。”
时间:2050年6月14日星期二,格林尼治时间21:54:20
在强健四肢推动下,卡罗尔·斯文森司令官结实身体沿圣乔治号中央通道缓缓前进,黄色长辫子随之甩来甩去。卡罗尔眼睛本能地监控着侧边走廊里交通,看着人类在她掌管这颗小小行星上来来往往。大多数机组成员仍然忙于日常事务,但也有许多人拥向舰桥附近舷窗。不过卡罗尔前进方向与大家相反,她要去是左舷科学舱。接下来景象当然是从舷窗看更好,但她想通过探测飞船摄像机观看特写。她扭动身体转进条走廊,然后分毫不差地把身体送到走廊尽头舱门前。这样灵敏是多年生活在自由落体状态成果。她弹到舱门旁墙上停住,用手掌开锁后飘进舱内。谁也没看见她进来。皮埃尔手下科学家全都忙着执行他安排任务。
她问聚在房间尽头控制台前那群人,“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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