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50年6月20日星期
，格林尼治时间06:39:55
“
不想抱怨，可实在不想要他。”部落
占星师对利刃抱怨道，“你刚把粉目送来做学徒时，虽然他长相实在很奇怪，但还是愿意给他机会试试。他很热心，也很努力，可后来们发现他视力太糟
，看光和光之眼都是片模糊，天空中其他星星他几乎连看都看不见。他显然成不占星师——要是连星星都看不见，你怎
做占星预言呢？
“可尽管如此，”部落占星师继续说道，“他在崇拜仪式时倒能帮上忙。他声音尖锐，但波动传递效果却很好。每次唱诵都用他，还让他负责敬拜符号。可现在恐怕非得让他走不可。他亵渎。”
“什！”利刃惊呼。
“没错。”部落占星师说，“在当学徒这长时间里，他总说光内眼在忽明忽灭地闪烁。们好容易才说服他那只是他糟糕视力在捣蛋，可最近他又有别说法。他说每过打转左右时间，闪光会先逐渐增强，接着再次黯淡下去。最后次发生这种事是在几转之前。他竟然还把拉到他那愚蠢小山丘上，不停地跟说：‘瞧它们！瞧那些明亮闪光！你瞎吗，长者！’
观测设备。红外和紫外扫描仪都已开启，高分辨率可见光照相机正在持续对东极附近山地拍照。就连中微子与重力辐射探测器也启动，以防正巧发生地壳震。当然，这种可能性并不太大。
塞萨尔正在准备激光雷达测绘仪。他先把它设定在短脉冲模式，好在拍摄屠龙号正下方山体时获得最佳分辨率。激光参数出现在屏幕上。
激光雷达测绘仪：波长0.3微米
脉冲宽度：1.0皮秒（0.6毫米分辨率）
脉冲尖峰功率：1吉瓦
“倒不介意人家叫长者，毕竟很快就可以去带雏仔玩耍。”部落占星师接着说道，“但被那个几乎什都看不见怪胎说瞎，这可受不。另外他还到处跟大家说光内眼在对他发送信号——只发给他！”
利刃看看东极上方，那七个光点几乎纹丝不动。她忙着管理地壳上部落，很少往天上看。可如果内眼真发出明亮闪光，那她肯定不会错过。她平时不大关注宗教，但部落首领在圣庆典期间也要兼任“光首席崇拜者”，她自然不能让这个明显志不清奇拉扰乱秩序。
“看来光受难者不只是肤色苍白、眼糟糕而已。”她说，“好在如今日子好过，们就由他不干活吃闲饭吧。”
粉目对自己新身份并不满意。他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于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部落营地之外。他
脉冲重复频率：1000000脉冲/秒
光点直径：60厘米
塞萨尔对设置感到满意，上身前倾道：“开始激光雷达扫描！从地下点开始，以五公里为半径进行圆形扫描！”
屏幕先变成片空白，接着就出现龙蛋图像。塞萨尔看见条由微小圆圈构成痕迹，每个圆圈都代表激光雷达光束在中子星地壳上反射位置。这道痕迹蜿蜒着向外扩展，画出越来越大螺旋。
他自言自语道：“螺旋扫描要花八分钟。”他盯着屏幕看几秒，然后手指从键盘上掠过，开始设置下项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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