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紧绷又柔软,奇特触感令人呼吸困难。
白雪岚以为自己早准备好,现在却还是心脏砰地跳。
他忽然觉得空气不够用,烦躁地蹬,把身上被子蹬得远远。
院子里灯光下子透进窗,使他视线模糊,他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侧睡着宣怀风,不着寸缕身子起伏着优
赤裸裸地躺上床,把赤裸裸宣怀风,用只手抱在怀里。
然后,另只手拉过床头摆着叠好被子,抖抖,用力扬,让双人被把他们两人完完全全盖住。
这刻感觉,玄妙得难以形容。
全身上下被被子蒙着,白雪岚不觉得气闷,倒觉得他们两个被隔绝到另个很远,与世无争世界似。
宣怀风柔软身子,丝不挂伏在怀里,他忍不住慢慢挪着手,从肩胛骨路摸到后背。
宣怀风还在麻痹状态,手脚软软,倒变乖很多,白雪岚像摆布个真人大小娃娃样,动着他又白又细长手长腿。
给病人把睡衣套好,白雪岚低头,才看见宣怀风眼睛开着条小小缝,黑色瞳仁在里面露出点点,似醒未醒,脸很无防备样子,怔怔瞅着他。
白雪岚苦笑着说,「你也算厉害,反倒修理起来。」
宣怀风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还是乖乖地看着他。
白雪岚问,「你现在到底是迷糊呢?还是清醒呢?」
告罪,说要告辞。
白雪岚却因为被吓得够呛,唯恐宣怀风病情又有变化,对医生说,「今晚请留下,至少看顾到明天早上。诊金是定从厚。」
硬把医生在客房安顿下。
宣怀风吃药,又被喂碗白水,后来身子动,果然哇哇哇大吐起来。
白雪岚抱着他,也被吐身,却不觉得有什。
被子底下,点光也透不过来,绝对漆黑。
只凭手感享受宣怀风身体美丽线条,反而让白雪岚更加兴奋起来。
小小密闭空间,他仿佛闻到宣怀风散发出来烟样氤氲脑际肉香。
不知为什,白雪岚渐渐就焦躁起来。
他用力抚摸着怀里人身体,似乎刻意要把他摸醒般,指尖从细腻背部滑过,落到下面狭窄臀缝,执拗地往里钻探。
宣怀风仍旧没有动静,头靠在枕上,略偏点点,安安静静,迷迷糊糊地盯着打量。
白雪岚今晚野心本来被打消,这刻,却猛然野火燎原般烧起来,神色变,受不热似解开自己衣襟,不禁低头又去看宣怀风。
看眼,又看眼。
他骤然长叹口气,把自己身上衣服股脑全脱精光。
站在床前,顿顿,终于似乎下定决心似,把躺在床上宣怀风身上睡衣全剥下来。
等宣怀风吐干净,白雪岚取过水,灌宣怀风些,让他漱口,看看睡房,地面上脏得不能用,今晚只能换地方睡。
便把他抱到另处厢房里。
宣怀风身上还穿着来时丝质西装,这时候已经睡出许多褶皱,因为医生让他透气,西装和衬衣都左右打开着,露出大半白皙胸膛,在呼吸间,轻轻起伏。
白雪岚进厢房,把他放到床上,自己随便弄套衣服换,又叫听差把自己睡衣找套出来。
他亲自给宣怀风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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