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开口,房门传来敲门声。
白雪岚只好暂时作罢,从宣怀风身上起来,问门那头,「什事?」
听差在外面答话,「总长,有个客人来,说想请见您。」
通常听差通报,都会把客人名字报上,白雪岚听外头这样说,知道来不是普通客人,走过去开门,往走廊那边走几步,才问那听差,「哪个客人?」
听差半躬着身子,小声说,「是年处长。他今天打多次电话过来,照您吩咐,都回答说您不在,也不知道您到哪去,他像是有什急事找您请
宣怀风看他半日,才低声问,「你心里,是打算把当戏子样玩弄?」
白雪岚说,「看你意思。」
宣怀风问,「什意思?不知道你心里想什。」
白雪岚笑笑。
宣怀风问,「你笑什?」
白雪岚明知故问,「不要怎样?」
宣怀风不做声。
白雪岚见他雪白牙齿露出点,几乎要把花瓣似下唇咬出血,把手从衣服里抽出来,抚着他下巴,很柔和地问,「别都不做,只小小亲你下,可以吗?」
宣怀风直没把漂亮眼睛抬起来,沉默到白雪岚几乎以为他不会做声,他才冷冷地说,「现在不是你说算?说可以或者不可以,又有什区别。」
白雪岚不和他争辩,朝着他温柔地笑笑,「好,你说没区别,就是没区别。」
你当女人看。」
边说,边挪着手,摸到衣下乳尖,来回打着圈圈。
宣怀风虽然和林奇骏相知多年,却是近乎柏拉图性质,身体十分青涩,昨晚在麻痹中,还不算清醒,此时却是绝对清醒,那感觉更不堪,白雪岚揪着乳尖轻轻扯,宣怀风「呜」声,猛地倒抽口气,浑身剧颤。
白雪岚停吻他,把头往后拉开点点距离,朝他露出极暧昧笑容。
宣怀风脸颊骤然涨红。
白雪岚笑着说,「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总算轮到你来猜心里想什。」
他这样答话,宣怀风彻底沉默。
令人心动眼睛又缓缓垂下去,身体僵硬着动不动。
如果不是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简直像尊俊秀雕像。
白雪岚好不容易等到宣怀风这样正正经经和自己私下对谈,倒有些懊悔自己下子把路给堵住,正思索着怎想个法子不着痕迹地把话题兜回来。
把唇覆下去,虚虚地罩住。
这次像换个人似,点要强吻意思都没有,舌头也没用上,规规矩矩,竟然真只是唇贴着唇,蜻蜓点水似,很温柔地吻着。
宣怀风垂着长长睫毛,直沉默着,任他想如何就如何。
等白雪岚亲完,宣怀风才缓缓把眼睑抬起来。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碰个正着,白雪岚忽然又恍恍神。
他知道自己是在竭力反抗,心里却忽然充满惭愧羞耻,似乎做很见不得人事,这种强烈到可怕意识,让他甚至在白雪岚面前都无法抬头。
宣怀风不再恨恨地瞪视白雪岚,浓密睫毛垂下去,激烈地颤动着。
白雪岚轻声问,「你怎?害羞吗?」
他在衣服下作恶手又开始游走,似乎打算从胸膛往下移动。
宣怀风立即抽口气,小声说,「你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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