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仰着头,
淡淡男人气味钻进他鼻尖。
宣怀风真高兴,奇骏比任何人都令他安心。他们从前只纯洁接过吻,像只蜻蜓和另只蜻蜓在空中飞舞着相遇,轻盈相爱。他从没有这露骨地,带着令人脸红暧昧贴过奇骏胸膛,现在,他总算贴上。
而且,奇骏胸膛比他想还结实。
此刻,数不尽喜悦和热爱,把他原本充满忧患内心给填满。
宣怀风伸手,去摸奇骏脸,那是崭新而奇妙感觉,依靠着触感在心里默默描绘奇骏模样,抚摸出来奇骏更英俊,鼻子更挺,轮廓更好看。
唱着唱着,身边似乎有些动静。
只手不知从哪里伸过来,慢慢地把他发软身子搂。
宣怀风有些吃惊,但酒精起作用,并不如何害怕,停唱曲,打着酒嗝问,「你是谁?」
来人没说话,只把他抱得更紧。
宣怀风扳着头,想看清楚对方脸,但地窖里太黑,什都看不见,忽然间,他想起今天那个电话,姐姐说不要奇骏过来年宅,难道……奇骏还是过来?!
样黑暗,反而觉得有种可以尽情发泄所思所想惬意,弯下腰,沿着最下面级台阶往旁边摸索,不会,居然真让他摸到个坛子。
那是典型小酒坛,用指头摸摸,陶土盖子上还贴着封条,不知道是什陈年老酒。
提起来,凑鼻子用力嗅,从盖缝隙处就能隐约闻到股淡淡酒香。
宣怀风把盖子揭,也不管坛口有没有灰,唇抵在上面,咕噜咕噜,狠狠连喝几口。
顿时,股辛辣从喉咙直灌到肚子。
他抚摸奇骏手臂,那拥抱着自己手臂强壮有力,可以摸到薄薄肌肤下蕴藏着爆炸力肌肉。
每触摸多分,宣怀风就在半醉半醒中微笑,他奇骏是最完美。
而他,现在牢牢,紧紧和这个完美男人拥抱着,天打雷劈也分不开。
「奇骏,你怎不说话?」
「嘘……」奇骏在他热热耳垂边,发出个诱惑气音。
他骤然被什振奋,小声问,「奇骏?你是奇骏对不对?」
对方还是默默,握着他肩膀,慢慢靠过来,在他额上亲下。
温柔到极点。
「哦,奇骏……」宣怀风声线变得激动,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却又唯恐被别人发现似,努力压着自己声音,很轻地说,「你过来,本来想去找你,可是被监视起来……真好,你过来,那真很好……」
他醉得有八九分,脚也不稳,边说,边把发烫脸贴在对方胸膛上。
几乎顷刻间,又从下往上,沸出阵酒香,散在唇间舌上。
好酒!宣怀风在心里喊声。
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心情到底是喜是忧,反正,极想趁空醉遭,醉得不省人事,再不用想那些人就好。
开头几口酒还在肚子里烧,又提起坛子,仰头不顾后果地喝轮。
小半坛酒下子下肚,烧得五脏六腑着火似,宣怀风却觉得心里好过多,眼前片黑,脑袋晕晕沉沉,他就坐在到处是灰石阶上,半边身子倚着墙,轻轻拍大腿,断断续续地,哼今天听《西施》里词儿「……坐春闺……只觉得……光阴似箭,无限……闲愁恨……尽上眉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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