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宣怀风所求,律答应。
只有件例外。
每晚欢爱,是绝不能免。
宣怀风眼眶里泪珠滚来滚去,百般无奈地泄几次,见白雪岚还不罢休,实在熬不住,只好屈辱地开口求饶。
白雪岚半真半假地笑骂,「叫你享受,你倒好,好像受刑样。如果这手是长在那姓林身上,你不知叫得多欢呢。」
强按着宣怀风,扎扎实实做几回。
握住宣怀风颤巍巍吐出不少白液那根东西,问宣怀风,「林奇骏要是知道你之间这些事,他还肯看你眼?」
宣怀风又惧又气,闭着眼咬牙。
手又递钞票,有什苦?反而羡慕她。你要是对像对她样,偶尔怜惜分,或者让喂你几杯酒,那就好。」
宣怀风不肯和他就这些事胡搅蛮缠下去,撑着手勉强离他坐远点,问他,「刚才那个人,看起来是黑道,你不怕他报复你?」
「小喽啰个,怕他什?要是他那个当家老大不老实,照样收拾。」
「你这厉害?」
白雪岚故意让他离远,猛下又倾身过去,把他拖回怀里,贴着他发热耳垂低笑,「厉害,你不是最清楚吗?」
白雪岚早猜到他会做出这副样子,冷笑几声,「你放心,只要你别动不动就把当废物样地往外推,感激不尽,自然为你保密,连年宅事也不漏风声。」
从那晚起,白雪岚便改原来作风,每晚都到宣怀风房里过夜,宣怀风反抗越大,他弄得就越凶,威吓、用蛮、灌酒,喂春药……无所不用其极。
不但自己扬眉吐气,还必要蹂躏得宣怀风那里吐得滴不剩,才算心满意足。
宣怀风和他奋战两个多月,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筋疲力尽,心里也明白自己陷在这魔王手掌心里翻不出去,只能接受下来,渐渐不再像带刺样。
白雪岚暗地里早就牵心连肝地怜惜,见宣怀风有点认服,态度立即大为好转,耍尽手段地百般温柔。
宣怀风察觉下身被人隔着西裤缓缓摸着,顿时酒醒大半。
推开白雪岚,猛然坐直,瞪着他正色,「你别太过分!」
白雪岚心里大怒,可是见轿车正走在大街上,前面又有司机,又不肯太伤宣怀风面子,让他日后难抬头做人。
笑笑,忍着坐到自己那边位子上,没再说话。
到白公馆,白雪岚路跟着宣怀风脚步进房,把门关,饿虎擒羊般扑上,不管宣怀风怎痛骂挣扎,手探到下面,把玉茎软囊当面团似玩弄,施尽绝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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