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对他这举动,虽觉惊心动魄,却又似在意料之中,勉强镇定地说:「别胡闹,请你放手。」
白雪岚轻轻笑声,咬住他耳朵,说:「今晚睡这里。」
宣怀风脸便红透,摇摇头,默默去掰白雪岚抓住自己手。
白雪岚顿时明白,他这次,是羞赧多于愤怒,反而显得大有情意,便再也不客气,把宣怀风抱,翻过来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
宣怀风急,拿拳头去捶,叫着说:「你做什?放下,你放下!」
再加上脸庞上抹很享受颊红,便登峰造极,天底下无词可形容。
白雪岚看得眸子都定住,魂魄荡漾起来,却又不能就这丢下筷子直勾勾盯着大饱眼福,那样肯定让宣怀风尴尬,说不定就停下不再吃。
为多欣赏刻,他便边满心满意地偷窥着,边装出不在意,慢条斯理吃桌子上热荤,和宣怀风聊闲话,见宣怀风杯子空,帮他又斟上菊花冰糖水。
宣怀风上当,放松下来,边听白雪岚天南地北地说那些听回来轶闻,边捏那碟子里桂花糕。
后来看,才惊讶地说:「哎呀,怎把碟子都吃完?」
法子把他哄得留下才好,边在身上随便套件绸衣,边吩咐外头听差。
不会,听差敲门进来,打开红漆大提盒,碟碟吃都放在桌上,另还摆上个青瓷茶壶并两个杯子。
两人便围着桌子坐下吃宵夜。
白雪岚拿着壶要帮他斟,宣怀风忙用手拦着,说:「晚上喝茶睡不着,还是喝点白开水就好。」
白雪岚笑看他眼,「是那种叫你半夜喝睡不着茶人吗?这是菊花冰糖水。」
白雪岚脚步不停,嘴里就叫疼,「轻点,哎呀,好疼。」
宣怀风看,自己忙乱,拳头都砸他背上去,那里正是伤处,怪不得他叫疼,只好缩手。脑子还没转过来,人已经被放到床上。
脊背挨着柔软床单,神经瞬间绷紧起来。
白雪岚长长指头捏起他下巴,先是试探着亲亲,接下来就不那绅士,舌头撬开
白雪岚说:「原来你爱这个,叫听差再取碟子过来吧。」
宣怀风说:「不用,这是听你说听入迷,才不知不觉都吃。本来,晚上不该这乱吃东西。」
白雪岚说:「真是娇生惯养公子哥儿,这多讲究。」
宣怀风说:「饮食习惯健康点,就叫娇生惯养吗?天晚,该回房。」
白雪岚走到门边,双臂从后面绕过去,抓着他两只手,低声说:「这晚,何必走过来走过去,当心过桥时候掉水里。」
便帮宣怀风斟杯。
宣杯风拿起来尝,果然清清淡淡,很合他胃口。看着白雪岚大口大口吃东西,很有东北汉子豪爽,不禁也有点食欲,往桌上瞧,好几个碟子里都是卤牛肉酱虾等热荤,除此外,倒有碟蒸红白桂花糕,看起来颇香软喜人。
既是点心,他也不拿筷子,两个指尖伸过去,轻轻巧巧地夹块,放在唇边慢慢地咬。
那时,颜色真是极美。
嫩白指尖,捏着红白软润桂花糕,唇是素雅淡红,牙齿洁白,偶尔因为糕粉沾到嘴角而探出来舌头,又是另种无辜诱人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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