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问:「再说什?」
白雪岚笑道:「如今在你面前说话,可不敢不小心,不然,什时候又挨耳光。有话可说可不说,还是省在肚子里吧。」
宣怀风把头转回来,在他脸上瞅眼。
倒真是英俊帅气,仪表堂堂个年轻长官,偏偏半边脸上多几道指痕,虽然淡淡,仔细瞧还是瞧得出来。
想着白雪岚高傲心性,能这样忍受自己打骂,也算匪夷所思。
后面这句,完全是司马昭之心。
宣怀风说:「今天事情也做完,倒真有些想吃东西。不过不想吃油腻,很想吃点果子冻。」
白雪岚说:「那有何难,快起来,带你到番菜馆去。」
把宣怀风从椅子上拉起来,叫护兵,几辆汽车气气派派地从海关总署大门前开出去。
宣怀风和白雪岚坐在处,朝车窗外闲看风景,原也不在意,后来发觉汽车往城外开,才问:「这是去哪里?」
为,花是你钱,买是好名声,对不对?就是想到这个,时高兴坏,忍不住和你开起玩笑。好好气氛,倒让给弄坏。也恨自己这张嘴可恶,你若是要打,就重重打吧,也给长个记性。」
温温柔柔哄半日,宣怀风脸色才慢慢回转,开始沉默着不说话,后来被白雪岚百般纠缠得受不,才冷冷淡淡地说:「钱是捐,那人误会是你,也没什。疑惑是既然钱应该已经够用,怎又在报纸要募捐?这件事,你就算不问,也要弄清楚。他们曾给过张纸条,上面写他们联系电话和小学地址,倒是亲自过去瞧瞧才行。」
说到这个,猛地想起梨花给写电话小纸条,正放在上衣口袋里,不知怎心虚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在口袋外摸摸。
白雪岚心细眼尖,下子看见,想问口袋里藏什,话到嘴边骤然刹住,又吞回肚子里,拿着闲话打发时间。
宣怀风和他说两句不相干话,记挂着工作,便辞出去,到楼下副官室去。
宣怀风暗暗纳闷。
自己素日对别人都不如此,再大脾气也按着人情规矩来办,怎对着白雪岚,就放肆到扬手就打?
难道真是……
持宠生娇,这四个字,放自己个大男人身上,恶心极。
宣怀风连想也不愿多想,便把这念头从脑中霍地抹走,反省着
白雪岚说:「自然是枫山。」
宣怀风说:「城里这多番菜馆,跑郊外大老远干什?若说看风景,这月份又没有枫叶。」
白雪岚说:「就算现在没有枫叶,别景致还是有,总比城里清爽。知道山上有家番菜馆,厨师是专门从意大利请过来,做甜点很好吃,果子冻想必也不错。再说……」
说到这里,眼睛朝宣怀风瞟。
微笑着抿嘴。
原来待批公文已经送到副官室,就放在办公桌上。
宣怀风坐下,份份看过,边看边提笔记录。
不知不觉,整整摞子文件弄完,放下笔,才发觉肩膀酸酸,眼睛也有点花。
正在揉眼睛,房门忽然被人直接从外面推开。
白雪岚不敲门就大模大样走进来,含笑问:「饿不饿?公务已经办完,这就回公馆吧,早点吃饭也好,可以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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