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眼看着真要睡。
不料,咚咚两下,又有人敲门。
宣怀风眼睛就睁开。
白雪岚很不高兴,转身去看,问:「是谁?」
个人答道:「雪岚,是。」
喃地说:「知道,你是为受伤,白雪岚辈子欠你,辈子当牛做马地还。」
他动作,自然是万个温柔和小心。
宣怀风反驳:「话不能这说,是去履行职责,出意外,不是为着谁才去受伤。」
白雪岚问:「那你明明听见枪声,怎不躲开?」
宣怀风说:「就是因为听见枪声,才知道事情不好,才要过去。」
边说着,边自行把房门打开。
白雪岚问:「司机说,你拿着他性命做威胁,要他把车开过去,这是真吗?」
宣怀风不料司机立即就把这些都向白雪岚汇报,只好道:「这叫近墨者黑。」把眼睛闭上,做出副不想争论下去样子。
白雪岚笑意更深。
他见宣怀风脸上有倦意,怕妨碍他休养,便不再做些出格举动,只用指尖轻轻在他脸上颈间爱抚,仿佛哄孩子入睡似。
病房里静静,只偶尔从窗外传来声远远汽车喇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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