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把外套利落地脱,掀开被子角,道:「你小心点,慢慢地进来。」
很小心地躺上去,侧着半边身子,让宣怀风把边肩膀贴着自己,病床比不得家里床,自然更挤点,两人身子都贴在块。
白雪岚问:「有没有挤到你?」
宣怀风说:「凑合着吧。」
轻轻挪动身子,找个舒服姿势,对白雪岚低声说:「这个床小,你可不要动手动脚,小心半夜跌下去。」
宣怀风问:「你今晚也睡那张小床吗?」
白雪岚说:「不睡,就坐在这里。」
宣怀风问:「为什?」
白雪岚说:「昨天就睡那小床,觉醒来,才知道你发高烧。这是前车之鉴,今晚就握着你手坐在床边,要是你又高烧起来,就会知道。」
宣怀风说:「你白天又要处理公务,又要照看病人,晚上还不睡,怎成呢?可不要刚好点,你又病,那才真糟糕。」
倒不如省些功夫……
这样想着,举起来手索性就轻轻搁在白雪岚肩上。
白雪岚愈吻愈深,频频缠卷他舌头,不断爱抚他细腻白皙脖子,宣怀风便也不由自主学,用细长手指,摩挲白雪岚强韧后颈。
迷迷糊糊地想。
这人身体真好,连脖子上肌肉也硬硬,藏在皮肤下。
中爱火直燃起来,烧得面对着他宣怀风满脸红晕,竟有些微醉之感。
白雪岚说:「你既然要学,也不能光听不说,那最后个,jet’aimetoujour,你琢磨下是什意思?」
他打着教育名义,名正言顺要知识答案,宣怀风要是不答,反而露怯,更是丢脸,想想,低声问:「大概是将来时,是将来也会爱你意思吗?」
因为心动之故,那份澄净腼腆,就更可爱诱人。
白雪岚眼睛直没离过他半瞬,闻言笑,声音低沉且温柔地道:「那个意思是,永爱你。」
白雪岚笑得吃蜂蜜似,应道:「你放心吧,
白雪岚说:「反正要时刻探着你体温才放心。」
宣怀风叹声,想片刻:「那你上来睡吧。」声音微不可闻。
白雪岚却是听明白,不敢置信地问:「你不是诓吧?」
宣怀风说:「好,诓你。那就算罢。」
白雪岚忙道:「不不,就算你诓,那上当也是甘之如饴。」
平日看起来,却又表斯文。
谁知道旦扑起人来,是猛兽样快狠准呢?
吻到肺都发热,两人才念念不舍地把唇分开,彼此胸膛腾腾急跳,清楚地听见对方喘气声。
不可思议,明明不是初吻,却像初吻那样,让人忽然迈进另段生命似新鲜。
白雪岚怕自己心热起来,时把持不住,动宣怀风伤口,长呼口气说:「课已经教,你这好学生也该闭上眼睛好好睡。」
抬起宣怀风下颚,迭上自己唇。
对于他不问自来吻,宣怀风总免不点下意识抵抗,这次也是微微惊,自然而然地举起手想推开。
可唇上感觉极好,是白雪岚干净独特味道,口腔里面,似乎有什甜美东西在轻轻抚摸着般,浓郁而激烈。
到如今这地步,推开他又怎样呢?
横竖,也是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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