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师长惊,脸色大变,压着声音说:「那是宣司令家小少爷,叫宣怀风。你不是连他也想摸摸吧?」
展露昭反问:「你不是说,想摸就摸。饿死胆小,撑死胆大吗?」
展师长牛眼瞪得更大,说:「摸不得!摸不得!」
展露昭说:「叔叔,不当团长。你这本事,把安插在宣司令府里,见门口站着很多护兵,也当个护兵。」
展师长压着嗓子说:「放屁!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主意。那宣怀
呀!
这神姿高彻,直如瑶林玉树!
可惜,展露昭没读过几天书,他看着那少年从日落方向走来,而太阳余晖全集在少年安详微笑眼眸里,呆住。
展露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身影,脑子里只有那个自然而然疯狂念头——要摸摸他!
这人……这人!
剩下两个,活生生吞无数瓷片,肠穿肚烂。
然后,又是把火,把那些青砖高墙院子付之炬。
后来,展师长数着那叠田契时,忍不住又夸起他侄儿:「有本事!有本事!这小年纪,居然有这种手段,杀人也不眨眼,日后定大有出息。嗯,说不定是个当大帅材料!」
在老家威风番,展师长就带着「日后定大有出息」侄儿回来,打算先把展露昭提拔在自己麾下,当个团长。
虽然是任人唯亲,但以他立下功劳,提拔个团长,宣司令总不至于不答应。
善人,连当年打他那两个家丁都抓回来,跪在自家院子中央,抖得如秋天落叶,磕头求饶。
展露昭说:「你家花瓶,摸不得吗?」
黄善人说:「摸得!摸得!」
展露昭笑笑,掏出枪来,吓得跪着几人几乎晕过去。
他蹲下,又朝着大块瓷片砸,砸阵,直到把瓷片都砸得最多只有指头大小,才拍拍手上灰,对旁边站着士兵说:「把这些,通通喂他们吃。三个人分,匀着点,别有多,有少。」
他头发那漂亮,是不是真?他皮肤那漂亮,是不是真?他脸蛋那精致,仿佛摸下就会不小心弄坏似,可是,定要摸摸他。
展露昭从椅子上站起来,等着他进来,那拼死也要摸摸,可那人并不是到小花厅,从从容容地从窗外自顾自地过去。
展露昭还想追,被身边人把抓住。
叔叔瞪着眼问:「小畜生,想干什?」
展露昭问:「刚才过去是谁?」
结果带展露昭去见司令那天,叔侄二人在外面小花厅候着,忽然听见哪边不知谁叫声:「少爷放学回来。」
展露昭回头,就瞧见前门那边,道颀长身影露出来,腋下夹着本书,慢慢走近。
如果展露昭读过书,他当时就会惊叹。
呀!
这目如悬珠,齿如编贝美!
三人磕头如捣蒜,血流如注。
展露昭问黄善人:「你家田契,在不在?」
黄善人看着那地碎瓷,哪里敢说谎,战战兢兢说:「不……不在身上,藏起来,就在……在后山老坟那棵杨树底下埋着……」
展露昭叫人挖来,看清楚是田契,点点头,「嗯,那不必三个人吃,让那两个人吃吧。」
掏出枪对着天灵盖扣扳机,给黄善人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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