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说,「还是应该休养阵子。」
宣怀风停下来,打量白雪岚番,哑然失笑,「你真打算关禁闭,是吗?」
白雪岚说,「哪有这回事,为什关你禁闭?」
宣怀风正色道,「和你明白地说,海关总署那边,你不让复工,那是你当总长权力,就不说。不过,既然是休假,就有休假者自由权力。要出门时候,是不受谁限制。」
白雪岚皱眉,「你吵着要出门,到底是想去哪里?」
白雪岚笑着问,「那种事?哪种?」
宣怀风脸上红,手肘子往后撞,撞在白雪岚腰上。白雪岚顿时痛呼声,松手。
宣怀风扭头,打量他两眼,从容道,「你不用装,这撞下,哪能疼成这样?又没用力。」
白雪岚见他识破,也不再装模作样,露出雪白牙齿微笑,意味深长地说,「你没用力?怪不得,说那肘子,就和被人摸摸似舒服。」
两人说说笑笑,打发顿早饭。
第二天,两人道吃早饭。
听差把惯定几份早上到报纸送过来,宣怀风特意挑份《商会日报》,边喝着稀粥,边单手翻着看,看完以后,有些惊讶地问白雪岚,「怎?鸡毛蒜皮小事,你还带兵抓人?」
白雪岚用卤肉汁拌着饭,头也不抬地说,「嗯,不多,也就抓两三个。把这些妖魔鬼怪关下,压压邪气。海关衙门,就是个镇妖塔。」
宣怀风说,「你可要小心,胡乱抓人,会引火烧身。」
白雪岚道,「是那种糊涂蛋吗?当然是揪到小辫子,才抓起来。好,快吃饭,昨晚还说胃不舒服,现在就边吃边看报纸。再这样,下次做到半路,你可不要嚷嚷胃痛。」
宣怀风说,「没有具体哪里。只这是权力,被人剥夺就很不舒服。你要是被关在个地方,出门都要另个人允许,就不信你会自在。能去哪里?交际那些人,你心里都有数,不过就是几个穷朋友,聊文学和科学书生。或是时闷,去看场电影,去公园看看湖,散
宣怀风又说,「昨天和宋壬说要出门,他说没有你同意,他不敢放出大门步。问下,现在,是不是又被你关禁闭?这禁闭又要关到什时候呢?」
白雪岚问,「你昨天出门想去哪?看年太太?」
宣怀风说,「哪能天天去看,姐姐最近就要生,也没精力这样接待。昨天太闲,打算回去海关总署做事。你那边总有点事情,可以帮帮忙。」
白雪岚说,「你还是养伤吧,不急着做事。」
宣怀风说,「伤口都好,还养什?」
宣怀风横他眼,「大清早,你就只想到邪门地方。看海关衙门首先应该把你关几个,压压你邪气。」
白雪岚便笑起来,把碗里剩下两个饭都扒,丢下碗,站到宣怀风身后,弯腰把头挨他肩上面,两手搂着他问,「你说,怎邪气?不说明白,可不饶你。」
宣怀风端着碗在半空,嘴里叫,「别闹,别闹,看,稀饭都洒。」
白雪岚说,「这稀饭不错,你像昨晚那样喂两口,就放开你。」
宣怀风说,「昨晚是喝醉,要是清醒着,绝不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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