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怀风叫着,「放手!放手!」
但昨晚肩膀酸痛,今天醒来更为严重,从肩膀往下到手肘、小臂,都酸软无力,根本没挣扎本钱。
被白雪岚抓着手腕,五指不由自主贴上去,隔着薄薄长衫料子,摸到个令
宣怀风问,「你怎证明?」
白雪岚说,「看吧。」
宣怀风只觉得白雪岚搭在腰上手用力,自己两脚顿时腾空。
下刻便是天旋地转。
人已经被白雪岚扛在肩上,走到里间,猛地摔在弹簧床上。
本来已经不满白雪岚昨晚行为,才醒来,又被白雪岚捉弄,宣怀风再好脾气,也不禁来气,骂着说,「你这种撒谎不打草稿行径,自以为很有趣吗?」
要转身出房,却被白雪岚从后面把抱住腰。
宣怀风说,「放手,别拉拉扯扯!」
白雪岚当然不放,两只手紧紧环着他纤腰,笑着问,「知道昨晚去哪吗?」
宣怀风说,「知道,不就是大名鼎鼎梧桐巷子吗?你放心,也不会追问你去干什,以后你事,和点干系也没有。」
说!
他几步上台阶,在房门前略站站,整整气息,才伸手推开门,轻轻放脚步进去。
走到桌后面,看着宣怀风静静地趴在桌子,半边侧脸挨着手背。
这恬静姿态,下子让他五脏六腑像春水样软,连刚才烦恼迟疑都忘,便弯着腰,把手贴在宣怀风肩上,柔声说,「怎在这睡?挨着桌子不舒服,到床上睡吧。」
说完,要把宣怀风抱起来,放到床上去。
宣怀风大骂声,坐起来要下去,无奈那美国弹簧床又软又厚,承接刚才人摔在上面力道,犹自震个不停,反而不好着力。
只迟疑那会,白雪岚就把他老鹰抓小鸡似抓住,鼻子蹭着他脸,撒娇似问,「你还信不信?信不信?」
宣怀风用力把头别开,黑着张俊脸,说,「每次说不出道理,你那些流氓行径就出来,只会做身体上下流事。以后都瞧不起你。」
白雪岚笑道,「你难道不是为着怀疑和别人做身体上下流事,所以才生气?如今不和别人做,只和你做,你总该满意。」
抓着宣怀风手,直往自己胯下送。
白雪岚说,「哦?这是要分手意思?」
宣怀风说,「志不同,道不合,当然就只有分手途。」
白雪岚说,「怎忽然说到志不同,道不合上来?们原就是志同道合,你生这个大气,其实不过是为梧桐巷子名声,在那里过夜,带累得名声也不好。只是要声明,是清白。」
宣怀风说,「你不必声明,也说过,你事,和没有干系。你快放手!」
白雪岚说,「这不行,非向你证明清白不可。」
宣怀风却听他声音就醒,簌地直起身来,抬头看着白雪岚脸,却是怔,半晌,淡淡说,「你回来。」
别开目光。
白雪岚心里大是懊悔,不该去这夜,脸上却不动声色,说,「晚没回家,你等就算,何必哭,眼睛肿桃子似。」
宣怀风吃惊,难道自己梦里竟哭。
站起来凑到穿衣镜前看,两只眼睛好好,哪有肿成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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