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思考着,要不要把薄被子给宣怀风胸口盖盖。
这时,睡着宣怀风闭着眼睛翻个身,手慢慢摸索到白雪岚手臂,像把它错认为是被子角,拉着往自己背上搭。
条长腿伸展过来,在半空中无意识地蜷,压在白雪岚大腿上。
便继续沉沉睡过去。
白雪岚见他梦里还念着自己,极是快乐,只希望这恩爱姿势保持得越久越好。
白雪岚看那床单和两人身上沾斑斑点点,不禁莞尔笑,说,「那咱们今天早上买卖,算是作成。」
他也不忌讳有人从窗子外头看见,光着身子大剌剌地下床,去浴室里接半铜盆冷水,又把热水瓶里热水倒半瓶,兑成温水,端到床边,搓干净毛巾帮宣怀风擦身。
都弄好,白雪岚说,「手略抬抬,帮你穿件衣服,不要着凉。」
宣怀风动不动,闭着眼睛,喃喃地说,「身上点力气也没有,手更加发酸。你干你去,让歇歇。」
白雪岚说,「是,听说你昨天练枪。手臂酸吗?帮你揉揉。」
般。
每隔段,便逼供似,软硬兼施地问,「你现在信是清白?」
宣怀风满身满心,都被撑得顶得要裂开似,但还是觉得亲口回答这个,显得自己太懦弱,再三不肯说,惹得白雪岚越发得借口,脱缰绳野马样,翻来覆去地使劲要他。
几回下来,弹簧床上洒满两人爱液,屋子都是热情气味。
那羞人地方像火烧着样发红发疼,异物在里面略动,更是浑身颤栗刺激。
就这样硬是动不动,在床上待好几个钟头。
他便重新上床,在宣怀风身边侧躺下来,手搭在宣怀风肩上,轻轻揉着。
揉会,白雪岚问,「舒不舒服?」
宣怀风昨晚本就睡得不好,现在劳累番,倦意更深,而心情是极放松,听见耳朵边有声音,也不知道问什,嘴里迷迷糊糊地吐个单音。
白雪岚再问时,连单音也没有。
白雪岚见他赤条条地睡,既充满孩童似天真诱惑,又蕴含着西方人体油画深远美感,不禁含笑欣赏。
宣怀风见白雪岚还要再进来,吓得勉强提力气把双腿拢,沙哑着嗓子说,「不行,你再硬来,绝不干。」两手抵着白雪岚,不许他靠近。
白雪岚执拗地问,「你信吗?不信,还是要让你瞧瞧。就不信,出门和别人睡过男人,有这样精气神?」
宣怀风在这样庞大身体威胁下,还怎顾得上那虚无面子,叹气道,「信,成不成?」
白雪岚说,「不成,这个语气,听起来太勉强。你也要给点证据,让相信你是诚心相信才行。」
宣怀风没好气道,「你这不是刁难人吗?证据,都让你压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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