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兵们对宣怀抿态度,很是不友善。
这些粗汉子虽没怎读过书,却也自有套区分标准。
他们是海关总长护兵,自认为是海关衙门人,广东军伙敢来打总长副官埋伏,那就是把大大耳光打到他们脸上。
加之敌人手段很毒辣,把跟随满车子护兵炸得尸骨不留,又把队长宋壬打伤进医院,这就是带血仇恨。
因此总长杀俘虏,别人看来或许觉得残忍,在这些上过战场,看过死尸护兵眼里,却是理所当然。
总算他还算知道分寸,这次后,就端暖水给宣怀风清洁番,放宣怀风去睡。
宣怀风靠枕,就昏昏沉沉,他自己却神清气爽,彷佛从宣怀风身上榨取精气,都到他身上,精神极为亢奋,竟是点倦意也没有。
于是下床,顺手披件外衫在肩上,走到孙副官屋子里去,问他,「宣副官弟弟,关在哪里?横竖无事,要瞧瞧。」
孙副官问:「大半夜,现在就去吗?」
白雪岚点点头,又皱皱眉,斟酌着说:「宣副官态度,你也看见。这个人,是不能杀。」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
放到白雪岚身上,自然也很有准头。
在白雪岚心里,自然顾念着宣怀风受伤,要多加体恤;但身体要和心里想法达到致,在某些要紧时刻,就显得相当困难。
例如条饿得发狂狼,见汁液淋淋美肉在眼前,还要它保持用餐仪态,那全然是个笑话。
第口或许还矜持些,第二口、第三口,就已是原形毕露,把宣怀风压在身下,尽着本能求索。宣怀风落在他掌握之下,求告无门,连喘气功夫都没有,他便越发肆意玩弄。
宣怀抿既然是在林子里抓,那也就是敌人身分,护兵们也不管他是哪位弟弟,毫不客气,把他两手绑,从屋梁上挂条粗绳下来,把他两脚离地地吊着。
晚饭自然也没得他吃。
白雪岚跟着孙副官走进屋子,第眼瞧见,就是宣怀抿被吊在梁上,头深深
孙副官说:「那是,总不能不给宣副官留点面子。」
两人说几句,孙副官才领着白雪岚过去。
白公馆是过去座王爷府改来,地方极大,自白雪岚得这里,没做多大改动,主人们住和玩乐地方仍旧是那样,只多些时髦摆设,女佣和听差等也住在西边个院子里,只是在后院处把原来放杂物两排屋子整理出来,住着从山东调过来那些大个子护兵。
那屋子现有间空着,就被孙副官利用起来,在门窗上钉上木条,充当临时囚室。
宣怀抿就被关在这里。
直过三四个回合,眼看爱人实在不胜蹂躏,他又稍稍充点饥,才渐渐放缓下来,只缓缓地进出,拿大手抚摸着两人相连地方,指尖沾着那些溢出粘滑液体,心底感到阵不可对人言骄傲,微笑着问:「胀得慌吗?」
宣怀风到这时候,只有任他宰割份,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喘息似低低地嗯声。
白雪岚问:「这次慢点吧,你也舒缓下。」
宣怀风薄唇透着樱花艳丽颜色,半张着,还是嗯声。
白雪岚笑,从善如流,便又心满意足地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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