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岚从后面抱住她,不许他走,邪气地笑道:「知道,你这是嫉妒。」
宣怀风头也不回地否认,「你胡说。」
白雪岚说:「好吧,就当胡说,你既然说自己不
宣怀风受不住,赶紧把作恶那只手用力抓住,说:「大家说正经事,你少捣蛋,会儿行不行?」
颊上飞片红。
有点气急败坏模样,瞧在白雪岚眼里,比刚才更可爱生动几分。
白雪岚说:「什大家?这里不就你和吗?不对你捣蛋,叫对谁捣蛋去?」
不过宣怀风已经态度坚定地抓他手,他也就轻轻放过这事,掉头去看放在桌上信,他不知道里头另夹着东西,也没注意,信纸翻开,那张女子漂亮照片便落下来,飘飘地掉在桌面上。
慢慢,那郁色之中,竟又有点犯错心虚。
便默默地保持着不动姿势,任他上司兼总长细细抚摸。
白雪岚享受着手感上快乐,没忘记观察宣怀风情绪,看他这样,心里也觉得奇怪,正想着原因,就听见宣怀风低声说:「不是存心。」
白雪岚问:「什?」
宣怀风说:「是不小心把信掉水盆里,怕湿里面,才拆。」
双黑得发亮瞳眸盯着白雪岚问:「你什意思?」
语气不同寻常。
白雪岚正打算把折起来信打开来看,发觉宣怀风态度不对劲,吃惊,把信放在小圆桌上,走过来,手抚着宣怀风肩膀,手曲着食指,勾在宣怀风下巴上,轻抬起来对着自己,打量着问:「怎?说句玩笑,发这大火。」
宣怀风说:「没存心偷看你信。」
白雪岚不禁笑,说:「这些信,你哪天不帮看个十封八封,这会子居然提出这个偷看不偷看理论来。你这是无缘无故要和闹生分吗?嗯?」
白雪岚见着忽然跑出张半身照片来,再联系宣怀风态度,心里顿时明白几分,倒有几分坏心眼乐呵。
也不忙着解释什,丢着桌上那照片不理会,只打开信来读遍。
读完信,把目光对着照片上倩影扫,问宣怀风,「你知道这是谁照片吗?」
宣怀风说:「都说,没看你信,怎会知道这照片里是谁,时间不早,要换衣服出门。」
站起来就要去拿衣服。
停停,又笑声加句,「对不起。」
白雪岚不在意地笑笑,说:「芝麻绿豆点小事,你拗它做什?就算拆百封,也就是堆废纸。」
宣怀风说:「只是不想你以为,是那种乱拆你私信人。」
忽然嗤地倒抽口气。
原来两人说话,白雪岚手也没停,在睡衣底下越摸越往下,竟捏住胸前敏感小肉点,细细研磨。
他站着,宣怀风坐着,此刻这样居高临下,正可瞄见宣怀风睡衣领口下若隐若现锁骨,又见宣怀风因为刚才似乎动气,两点腮上闷淡淡点晕色,直挺鼻梁露着两分高贵倔傲。
那俊秀冷峻,招人征服欲大盛。
白雪岚对有人软香脂玉,向来不会视而不见。
说完话,便把手往下滑,滑进睡衣领子里,摩挲那形状极漂亮锁骨。
宣怀风神色凛,像要骂他,未及开口,脸上又出现点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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